“宁王啊,此事本不需要跟朕提,为何你偏偏特意要来说此事,让朕不得不想多啊。”皇帝直言不讳。
他确实怀疑皇甫焌的动机,不知他是否想要对庆王动手。
适才他那般一说,又好似并不针对,任何一个胎盘案里的人。
“父皇,儿臣知错!”
皇甫焌起身,跪在皇帝面前。
突然如此大礼,皇帝连忙让他起来:“朕没让你跪,你且坐着!”
“是。”
皇甫焌起身,继续在皇帝身侧落座。
皇帝面露不悦,神情有点不太耐心了:“你直接跟朕说吧,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
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直截了当问一问。
皇甫焌也不遮掩,道:“父皇,胎盘案看似是京兆府在查,其实本王的王妃扶容,也在调查这件事,且她为此事中涉案的苦主,还做了很多……”
他把扶容做的事,一一简单的说了一通。
最后,他才道:“今日皇后特意宣她入宫,说是说为了太子妃婚服一事,可儿臣担心,是否因为此事牵扯了皇后,她心有不悦……”
“宁王,你这有点以己度人了!皇后素来大度,胎盘案即便是跟皇后娘家扯上了关系,外面即便是有些风言风语,皇后是个大度之人是个黑白分明之人,断然不会针对宁王妃的!”
皇帝开始动怒,他的脸上有一些青筋在浮动。
“儿臣自是相信皇后娘娘,只是……那服满可用符箓控制人,儿臣是担心她控制母后。”皇甫焌担忧不已道。
皇帝突然腾的起身:“摆驾,朕要去看皇后。”
“诺。”
内侍立马前去准备。
一路上皇帝都有些着急,越想越是担心皇后的情况,也对服满越发不满。
皇甫焌跟着皇帝,来到了皇后宫中。
皇帝特意不让人禀报自己来了,径直入内,才到寝殿门口,就听到皇后正凌厉的呵斥扶容:“你确实没做好姐姐,本宫听闻,你也非常不孝顺,回娘家,竟不称自己母亲一声,这是作何道理!”
“皇后娘娘,冤枉!此事子虚乌有。”
扶容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
反正她是不可能喊柳氏娘的,即便是皇后威胁,她也就一个劲的装傻好了。
就说自己被冤枉,说自己喊了。谁还能出来证明不成。
“在本宫面前,你竟还说谎。本宫曾觉你乖巧孝顺,想来都是表面功夫,你针对本宫娘家人,以及本宫身边人,还不敬重自己的娘亲,此等恶女,不配为我皇家媳妇。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
这五十打下去,那可就不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命都要没了。
这哪里还是皇帝曾经心目中那个,懿德睿智的皇后啊,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皇帝以为是服满作祟,疾步入内。
他关心的打量皇后,皇后却吓得六神无主的看着他。
适才她的嚣张跋扈,想来是被皇帝看了个真切,她吓到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皇帝上前搀扶,只觉皇后手冰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