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辱使命!”金小天挺直腰杆和胸膛,非常正式地敬了一个礼。
远处,太阳正在露出地平线,金小天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酒店,这才开始倒头大睡。
公安局的审讯室内,孙健却不能休息,他坚持坐在审讯桌前亲自审讯。
“朱老三,又是你啊,怎么?隔壁县的看守所不够你蹲的,刚出来没半年又来这边转转?”
惯偷朱老三坐在审讯椅上,神情萎靡,一言不发。
孙健发火道:“别以为不说话就行!我告诉你,昨天夜里你的录像我们也已经掌握了。”孙健拿出平板电脑播放之前的视频给对方看:“怎么着,早点自己撂了吧。”
朱老三一看视频,知道再狡辩也没用了,只好说:“是…是我。”
孙健拿起笔边写笔录边审问:“昨晚干嘛去了?”
朱老三交待:“昨天,我看他们家停了一辆豪车,好几个看起来很有钱的人都进去了。我想他们肯定得留点值钱东西。晚上就去走了一圈。我看他们家都在客房吃饭,就进了书房,翻了一通,除了书多,看起来值钱的什么都没有。没想到那老爷子还在屋里。”
“继续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想跑,他却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推开了那个老爷子逃了。我当时真得只是推了他一把,别的什么也没做。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推。”
孙健盯着朱老三:“你说没拿什么东西?那玉佩和手串是怎么回事?”
朱老三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个……贼不走开这是规矩,多少得捎带着点。”
“哟,你偷盗还整出规矩来了?说,还惦记上什么了?”
朱老三装傻充愣道:“没、没惦记上什么呀。”
“笑话,没有让你惦记的,今天又来?”
“是这样,我当时光顾着跑,没想到老爷子身体不好。后来听人都在说犯人已经抓住了,我觉得没有嫌疑了,想着还不如拿几张书画也能卖点钱,就又来了。”
“那有没有人指使或者收买你来犯案?”
朱老三否认道:“没有,就是生活所迫。警察同志,我家里都快没钱买米了。”
“少来这套!你个年轻力壮的,手脚健全的,天天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就不嫌害臊?”
朱老三不耐烦地别过脸去,一副不爱听的架势。
“以前你家隔壁的小赵,人家脚是跛的,进城打工学了技术,回来开养鸡场,现在小洋楼都盖起来了,勤劳致富!你呢,你腿脚好,翻墙溜院的挺有本事啊!”
朱老三不服气的哼哼道:“我也想开养鸡场,可我没本钱啊。”
孙健一拍桌子,骂道,“放屁!你以为你跟人家差的是本钱吗,你花时间精力去学习过做生意吗?给你钱你也是全给赌了!”
朱老三哑口无言,孙健把笔录拍在朱老三面前:“签字!你就是欠改造,在外面不想好好干活,到里面干吧!”
清晨,盛夏早早到了餐厅,点着自助早餐。
阿裴陪着楚之翰来到餐厅,一夜无眠的他看起来憔悴不已,他看了看同样愁容不展的楚之翰,小心翼翼地说:“楚总,咱们在这里耽误了时间,花费可不小啊。”
楚之翰明白阿裴的意思,只好说,“把咱们俩的房间退了吧,省点钱。”
“那其他人的房间呢?”
“先不动,就把我们俩的退了就行了。”
这时盛夏走过来跟楚之翰打着招呼,金小天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大剌剌地坐下,一边给自己张罗着吃食一边打趣:“人挺齐啊。”
楚之翰生气地看了一眼金小天:“你会不会说话,我们少了一个人,你居然说人齐。”
盛夏嘲讽:“金小天,莉莉可是你女朋友,她现在还被关着,我们大家担心她,都一夜没睡好。你怎么一点都不操心呢?遇到你这样的,难怪她要分手,不然留着过年啊?”
金小天恢复了吊丝状:“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马上她就能出来了。”
楚之翰瞪大眼睛问:“真的?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