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筠泽伫立在一边,听完了对话,才明白苏悦柠与司徒茶之间的矛盾。
司徒茶说苏悦柠没有钱,看她穿的好看,恼羞成怒之下,便对她动了手。
凌筠泽不解。
仇富?
不太像啊。
苏悦柠落落大方的谈吐,淡雅高洁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仇富的人。
反而是这司徒茶,偶尔眼里露出阴暗的情绪,令人触目惊心。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苏悦柠和司徒茶两人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不敢乱下定义。
他决定,这两人,他暂时一人都不帮。
静观其变。
苏悦柠听到司徒茶的话,气笑了。
真是死的也能给她说成活的。
不知道她通过这种方式,扳倒过多少对她有过威胁的人。
不愧是天道的亲闺女,任性。
就算再生气,苏悦柠都不会情绪失控,她拿出记影石,“司徒茶,你确定,我只录取了藏书阁的片段?”
“没有录包间里的画面?”
司徒茶讥讽道:“确定啊,谁不知道包间被下了禁制,不能以任何的方式留下影像。”
“你就算想录,也录不进去。”
白城拍卖行的防范心强,怕有心人录取到机密的东西,就在拍卖行重要的地方,都下达了禁制。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听到苏悦柠提到记影石的时候,会抱着无所谓态度的原因。
记影石是没法使用的,在禁制之下,无法记录任何一幅画面。
那又有谁会知晓她没被欺负,而是贼喊捉贼,怪到了苏悦柠头上呢?
她一心指认苏悦柠,苏悦柠缺乏证据,有苦说不出,就算是跳进黄河,也都洗不清。
“司徒茶,你说我没有录下来?”
苏悦柠扬了扬手里的记影石,“真的确定吗?”
“你要问几遍?”
司徒茶面色不虞。
反反复复的问她确不确定,显而易见,是在刻意跟她耗时间。
逗她玩呢?
她早早研究过包间,禁制错综复杂,记影石这样的东西,是会被干扰的,连催动都无法催动,苏悦柠拿什么来录?
空气吗?
别开玩笑了。
苏悦柠就是在吓她。
然后逼着她露出马脚来。
借此来证明自已的清白。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