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要脸,还请你搞清楚了。”
“拦路的是你。”
“不尊重人的是你。”
“想为非作歹的,还是你。”
慕流川的性子急,没把人拿下,异常恼怒。
“擂台战,就凭你?”
苏悦柠舔了舔红唇,比慕流川更加邪肆,“就凭我。”
“打不打?”
“打。”
慕流川的扇子,抵在长剑边缘,把长剑推了开来。
“跟我打,你得做好失败的准备。”
“别到时候跺脚求饶。”
他自认为帅气的打开扇子,卖弄的扇了扇。
入宗门不到一年的新生弟子,拿什么跟他打?
故弄玄虚。
怕不是会以为他在擂台战上放水?
他是想得到苏悦柠的身体没错,可没想让她踩在他头上一头。
放水,是不可能的。
“谁跟谁求饶,还不一定。”
苏悦柠敲了敲剑身,锐利的剑光,让慕流川心里一突。
她的眸光很平静,平静如死水,没有起伏。
就好似胜券在握。
笃定她是最后的赢家。
很快,慕流川就把这个荒谬的想法剔除了。
这些都是苏悦柠伪装的。
他作为享誉全宗的天赋弟子,一身实力更是无限逼近金丹期。
有望在新生大比上,突破至金丹期。
据他所知,那些比他先入宗门的弟子,都卡在了半步金丹期的修为。
他已然追上了,并达到了一个金丹期以下无敌的境界。
这种玄妙的境界,唯有背负逆天气运者,借助幸运,才能抵达。
加之他的底牌,力扛真正金丹期都不成问题。
苏悦柠想赢他,猪都能爬上树。
慕流川不爱打听别人的消息,再加上独来独往,不清楚苏悦柠与司徒茶擂台战的事迹。
也不知早在几个月前,苏悦柠就达到了半步金丹期。
他仅知晓苏悦柠有神品天赋,拿下了福利傀儡战的第一。
除此之外,没有令人惊叹发指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