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为天羽剑注灵,刹那间剑光如雪。
“建议你们全力以赴,否则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们这些臭虫秒了。”
褚烟烟杏眼一瞪,“你说谁是臭虫?好大的口气!”
晚晚嗤笑,“谁接话谁就是。”
褚烟烟在太和仙门被人捧惯了,上下扫视晚晚一眼,看不出来她的修为,故以为她被封了修为,面上越发傲慢。
“本仙子可是太和仙门的二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
晚晚直接进攻,她时间不多,懒得听这千金小姐废话,想让她早点闭嘴。
褚烟烟气急,也抽出长剑与她缠斗起来。
晚晚无意取褚烟烟性命,只想给她一个教训,故而杀招不显。
另外两名弟子见状,趁机也拔剑攻了上来。
即便是三打一,晚晚也毫不吃力。
迟夙对此没兴趣,只兴致缺缺地摆弄着青石上的聚灵阵。
就在晚晚将那位口出狂言的男弟子踩在脚下,以剑指着褚烟烟的喉咙让她道歉时,一股劲风将她的剑刃推开——
“住手!”
晚晚的长剑刺入一片虚空,余光瞥见一道白影落在面前。
她抽回长剑,一转头,正好与来人四目相对。
晚晚的动作一顿,眼睛忽然瞪得很大,连嘴巴都张得可以吞下一颗蛋。
迟夙看着她,莫名想起了自已小时候因太孤单养过的一只白老鼠,明明胆子很小,却各种装镇定。
可惜那只老鼠因为咬他被他弄死了。
她也咬了他,他却没杀她。
果然人和老鼠不一样。
白衣男子也愣住了,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师妹?”
师妹?
迟夙收拾好了青石上的妖核,挑眉看去。
来人拢着一身月白绣竹节的衣衫,墨发如瀑,玉簪轻挽,腰间悬剑,眉骨匀着淡淡的微光,眼神清濯如沧浪之水。
他站在那里,如一株覆雪修竹,举手投足间蕴着一股矜傲清寒。
这个人他见过,是灵剑峰的另一位青年俊秀。
衡玉剑君,季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