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与他相识后的点点滴滴,一张白纸的迟夙,情不自禁索要亲亲的迟夙,到后来为了她敢与天道争锋的迟夙。
尽管已经过去百年,她的少年永远可以为她展现青涩暧昧的一面。
在雪地中站了好久,晚晚才转身回到自已的寝殿。
在关上门的瞬间,晚晚察觉到寝殿中有人。
她微微蹙眉,“谁?!”
话音未落,身体蓦地被人从背后抱住,熟悉的幽昙气息裹挟着冰冷的寒气闯入鼻腔。
腰随之被滚烫的大手紧紧掐住,一路上移,轻轻巧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
晚晚的目光落在那一双熟悉至极的红眸中,纤长若冰雪般的睫毛下,她的影子错愕。
身后之人喉结滚动,嗓音低哑轻唤:“姐姐,想你了。”
他的呼吸轻柔地洒在她的耳后,激得皮肤上浮起点点红晕。
晚晚看着他,疑惑:“迟夙?你怎么……”
话都未说完,炙热的吐息就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看到魂牵梦萦的那张脸,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熟悉的甜香,熟悉的柔软,都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燃烧。
晚晚被他有力的双臂锁在怀中,几乎动弹不得,不过几个深吻,她的身体就软成了水。
晚晚一向不喜欢被动,顺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热烈纠缠到一起。
她的手撑住门板,感受他凌乱又滚烫的吻落在自已的耳后和脖颈,呼吸难以自控地发烫。
“昨晚那么肆无忌惮地勾引我……”
他惩罚般地咬她的耳垂,含糊问道:“现在可以么?姐姐。”
三个月没有见面,这还是他们自重新在一起后间隔时间最长的一次分别。
他想要她,胸中剧烈燃烧起思念她的烈火,几乎要灼伤他的骨骼和血肉。
挂了玉简后的迟夙几乎失眠一整夜。
先前的三个月,两个人有什么事情都用传信符商量,他自认为自已不是个重欲之人,平日虽然想念她,但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可昨晚,他第一次摆弄那个小东西,也是第一次从传信符以外的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还原度非常高的声音。
她要求他喘
给她听。
虽然知道她脑海中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他还是会去满足她,就当是哄她开心。可谁知,这一闹就过了火,就有点收不住。
她甚至还不断地给他点火:
“想亲亲阿怜的耳朵。”
“想揉揉阿怜的尾巴。”
“还想小迟夙了。”
“更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