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哪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个狗王爷满脑子塞的是什么玩意啊!
九方鸢忍不了了,指着司空珩的鼻子就开骂,“你也不照镜子瞧瞧你这幅阎罗王的面瘫脸,我是怕你吓坏了我的丫鬟,所以我才让她先走,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龌龊了?”
骂完她才意识到她身处古代,男女不平等,而且她现在骂的还是她要抱的金大腿。
没有他,那啥王妃的名头,都是浮云。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注意控制一下情绪。
司空珩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如此骂过,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九方鸢趁他还懵着,赶紧拿了银针蹲下身子,努力夹着鼻子带着哭腔道:“王爷,我从小没人教,说话有些直,又讨厌别人冤枉我,所以情绪激动了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哈。”
她边说着,边快速下针。
司空珩黑着脸,你私会男人的事,就一句没人教就揭过了?
你花本王的银子给别的男人买衣服的事,哪里冤枉你了?你手上的胭脂水粉就是证据。
司空珩正要开口,几个月以来毫无知觉的腿突然轻微地疼了一下。
这是?
他暂时放下心中的不满,眼睛死死盯着九方鸢手中的银针,几次落下,他真的隐隐感觉到针尖刺入血肉的感觉。
九方鸢可以治好他的腿,九方鸢竟然真的可以!!
司空珩的内心一阵激动,脸上的寒冰逐渐退却。
她若是喜欢那个男人,等治好腿放她离开就是。
司空珩身上的气息变换,九方鸢施完针还是感受到了。
看到他平复情绪的脸,她狠狠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哄好了!
原来古今中外的男人都一样,喜欢柔柔弱弱的女人。
刚才司空珩都被骂成那样了,她假哭一趟屁事全无。
嘿嘿!她好似掌握了拿捏司空珩的方法。
两人各怪心思,一时间谁也没开口,拔针时间到了,九方鸢对他浅浅一笑,拔了轻声道:“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晚上我煮了药浴你泡过之后在施针哦!”
她故意夹着鼻子,声音又嗲又苏,司空珩沉睡了二十年的鸡皮疙瘩都被她给喊起来了。
他僵直着身子,不自然地道:“好。”
直到九方鸢离开了,司空珩才觉得空气是正常的,但不知为何,九方鸢那又嗲又娇羞的模样总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突然他又想到,她今天对着那个男子是不是也是这副孟浪模样。
司空珩的脸蓦地沉了下来,那个男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