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先贵问:此后,你到哪里去了?我去了几次也没见过你!
章江燕脸一红:惹不起,躲的起,得罪了刘老二,我还敢在那一带做活?
邬先贵听着点点头:倒也是的,地痞流氓比苍蝇都难驱赶。不过,可惜的是咱们认识的晚了,要不然给他个天胆,他也不敢。
章江燕听得噗呲一笑:那时我哪知有打虎英雄啊?
千里有缘来相会,碰面无缘不相逢。我总觉的还会遇见你,这不,真见到了。
邬先贵感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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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号,到钟了!
服务台传来呼叫。
章江燕慌慌忙想走,邬先贵一把拉住她:忙什么拉会呱!
然后笑笑拨通吧台呼叫:四十九号续钟。
邬先贵从容的转脸对章江燕说:没事,花再多的钱,别愁我买不起单。坐呀,我想听听你说话。
看到邬先贵风度翩翩,温柔的样子,章江燕的心顿时稣了,甜滋滋的有块东西在慢慢融化。
这天邬先贵没要特殊服务,只是和章江燕拉呱说话。临分手时,他把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都告诉了章江燕。
业内流传着几句顺口溜:有权不敢用,外财不敢花,啥话都敢讲,嫖娼留号码。这被称为四大傻!
见到邬先贵告诉自己姓名和手机号码,并且一再声称这是真的,绝无虚假,最后见章江燕满是困惑,干脆连工作单位都告诉了她。
江章燕很是感动,现在说实话的人是珍稀动物。而和从事色情行业的人敢讲真话的人,肯定是不怕事能干事的人;最起码当自己人待,有着基本的尊重。
对章江燕们来说,男人的尊重何等的珍贵啊!
章江燕告诉了邬先贵嘴角的名字,不是用的化名艳荷,而是真真切切的章江燕。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投之于木桃,报之于琼瑶,非以为好也,永以为报也。
这点做人基本的良知,章江燕还是知道的。
两人从此开始了不是单纯的低等动物的性,而是基于相互搀扶相爱相助的爱情生活。
也许邬先贵是听从我的劝告,人不可滥交,没有爱情的性是动物发情。他遇到章江燕,很快被这个无锡大阿福般,漂亮的娃娃样的女孩迷住了。
特别是章江燕说话慢声细语,待人知心巴肺。和家里那个虽然颜如桃李的母老虎秦媛媛比,这是天壤之别,让邬先贵特别可心。
经过几次外出吃饭后,每周他必去洗几次澡,每次洗澡必点章江燕服务,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两人做到了两情相悦,很快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这天,邬先贵业务不多,吃过午饭就去了浴场。
洗完澡进了包间,按惯例想点四十九号按摩。然而来的是其他人,姿色绝不压于章江燕。领班对常到这里的贵客的喜好了然于胸,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违逆客人的意愿的。
谁给自己的上帝过不去?
邬先贵没点到章江燕,诧异下,心里很不快,他怀疑章江燕在给其他男人上项目。
男人总是这样,自己可以沾花惹草,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不喜欢别人染指。尤其是现在,他和章江燕大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时候。
他脸沉似水,愠怒的喊来领班。那妖娆富丽的娘们进了门,先是扭动着腰肢,挨到邬先贵身边。把一只手耷拉在邬先贵的肩上,一只腿直立,另一只腿脚尖点地,斜靠在邬先贵的身上:吆!黑碗白碗不一样吃饭吗,再好的东西吃久了,也得换换品种。这就叫尝鲜呗!这个新来的可是才入行,接近于处,怎么不喜欢,吃姜还喜欢老大辣?那么大姐我亲自出阵怎么样?
这样的女人风骚至极,在风月场合,做风月事。这些女人没有什么话不敢说,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勾当不敢做。说到这里,她伸手在邬先贵的胯裆里掏了一把:小弟弟喝醉了,怎么低头耷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