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萍雨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苏东华没有开口,只是伸出手指指了上面,接着又指了下下面。
看着自己儿子疑惑的眼神,苏东华摇了摇头,说道:“很晚了,去歇着吧,白日还要上贺表!唉!我这把老骨头喔!”
“这!”
“什么意思啊?”
“爹,你说清楚啊!”
看着自己老爹朝卧寝走去,苏萍雨连忙问道,回应他的只有几个字,
“不可说!”
“自己想!”
陈近北、钟柏、左千山邀请了公输墨班去饮酒,虽然是深更半夜,他打斗消耗了那么多,不吃点补补,很难入睡。
“墨班兄,小弟敬你!今日多亏有兄在,才没让陛下受到损伤,不然小弟我…”
大战过后,
陈近北真情流露向公输墨班致谢。
“老弟说的哪里话,你我同为陛下效劳,又是十多年的老相识,在者说都是陛下提前安排好的,这谢人的话就不用讲了。”
陈近北有点懵,看向左千山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左千山见状连忙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
左千山把白万春的死和镇府司的推断一起报给鸿武帝的事情始末讲给了陈近北听。
“原来是这样!”
“实不相瞒,其实小弟与镇府司副使在川蜀已经找到了面具人所说的上官飞鹤他们,还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有人要对陛下不利,这才千里迢迢的赶回来。”
“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能帮上大忙!”
陈近北端起酒杯敬向钟柏和左千山,并说道“钟老弟,左大人你俩坐镇京城,辛苦了!”
“大人您客气了!其实我们都要感谢那个把白万春弄死的人。”
二人同时回敬陈近北,
并说出这次事情的重点。
“哈哈哈!来喝酒!”
“换大碗!”
公输墨班打起了氛围,一时间四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江湖豪气在他们身上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