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说说那天哭什么?”挑了挑她的下巴。
白舒童只好低头玩手指尖,找了个他能信服的,说,“想你了,不想你去出任务。”
“是吗?是实话吗?”
“嗯。”
“那为什么推开我?”
“我怕以后还不了。”
“谁要你还的。。。。。。”
白舒童抬眸,碰了他略深意的眼,轻勾牵他的手,放在心边,“你问问它。”
顾承璟手被牵着,手里是心跳触感,微微愣了下。
转而温了笑。
就是这般被她拿捏着,本来沉降下去的无底洞,忽然又有了破口,时间他不怕等,也只要她愿意敞开点心扉,他也能够在有限的蜜里回味。
他叹了气,握了拳,轻敲她的小脑袋瓜子,轻易就放过她,说,“那给靠一会儿,帮我缓缓,行吗?”
白舒童于是点点头,重新枕在了宽阔起伏的胸膛上,她淡淡在上头打圈,又说,“顾承璟,再晚点吧,我还没做好准备。”
顺着背脊,他拉着她的头发,一缕缕顺着,说,“我还有什么不依你的。”
她抬了头,见他明朗了眉眼,不纠结那天的事了,深了酒窝。转头,她看了下床铺,努努嘴,大胆地说,“那你把床单换了,才算都依了我。”
顾承璟哈了一声,充满疑惑,低头看着又不哭鼻子的人,“什么时候脸皮那么薄了,这一晚上,我人都在你这,有些人都看到了。”
“看到归看到,但是我们也可以一晚上聊通宵,什么也没做。”
“你这欲盖弥彰,管不管用。”
“不管用,你之后就都别来了。等回了大方巷再说。”
又又又。。。。。。
才刚哄了不许对他设限,结果又这样。
没办法,手放在了额头上,顾承璟轻笑了笑,带着她,抱去了沙发边,让她继续算她的帐。他则手插在有人鱼线的腰际上,扫了一眼,动手将一床沾染了痕迹的被褥都拿到了隔壁房,又从隔壁房间里,拿了干净整洁的过来。
一一都置换。
铺好了,才邀功似的,到沙发边点了点白舒童的肩膀。
“哦。”
“真算账?”
“嗯。”
见她真在算账,他扫了一眼。
也无声地看了一会儿,看了下结果,他抬了手臂靠在沙发边缘,在她边侧说,“你有没有想过单干是不行的。”
白舒童微凝了眉心,看着一盘帐,点了头,“想过的,我也想过要通过银行的渠道。但是银行放贷要有资产抵押才可以,也得规模够大才肯放,利息我问了,要七钱二,香膏厂才刚开始,满打满算,这负债还是有些高了,行不通。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