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丧心病狂,表面虽然放了我,却派了别人埋伏我,我跑了没多远就被另一伙人抓住了。”
“他们把我带到山上,想要毁尸灭迹,却在山上迷路了,这时候江雨萱出现了,她长久生活在山上,对上山了如指掌。”
“她把那伙人带到一片大树林里,那片树林里有瘴气,还有毒蛇,她把那群人丢在林子里,却把我带了出来。可在出林子的时候,我们也遇见了毒蛇,她替我挡住了一条毒蛇,自己却被咬了。”
“她去了医院,可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那一次凶多吉少,危及生命,后来我知道了,她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从小被遗弃,被山里的一个老爷爷收养了,从小就生活在那个山里,但不久收养他的老爷爷去世了,就只剩了她一个人。”
“因着救命之恩,我妈看这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商家也没有女儿,就把她带回来了。”
商宴平静地描述整个故事,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辱骂,侮辱,还有血迹,他都没有告诉慕欢,那段过程太可怕了。
然后对慕欢说,“这就是整个过程,至于童养媳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始至终都把她当妹妹。”
商宴深深地望着慕欢,“至于徐琪的事情,是我的错,对不起。”
慕欢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被这件事震得有些蒙,绑架,忽如其来的弟弟。
慕欢了解前因后果后,知道她该感谢江雨萱,如果没有她救了商宴,现在商宴哪里会在这里,可就这么原谅商宴,她又不高兴。
于是,她只能生硬地说,“可我还是生气。”
商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把慕欢抱到腿上,“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生气,可以发脾气,但不要提离婚好不好。”
慕欢玩着他袖口上的纽扣,撅着小嘴,委屈的嗯了一声,“但是你要是再敢瞒着我,我肯定要,”
离婚这两个字,被商宴堵了回去,商宴轻柔地吻着她,带着讨好的意味。
最后两天气喘吁吁地停下,商宴却不着急,他抵着慕欢的额头,“老婆,你和宋宴清是怎么回事?”
慕欢不明所以地说,“朋友啊。”
“什么朋友能让你抛下我去和他喝酒。”商宴沙哑的声音里藏着不满。
“他是哥哥。”慕欢强调。
多么熟悉,和那句,我把她当成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
商宴咬了咬她的下唇,“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哥哥。”
慕欢不满地后退,“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景淮,宋宴清。”
慕欢小声反驳,“这不就两个。”
商宴似乎威胁似的捏了捏她,“别转移话题,你和宋宴清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当初你不理我之后,忽然和他熟悉起来,还和他越走越近。”
商宴提起往事,把慕欢拉入到遥远又深深镌刻在脑海中的回忆。
她的脸色不再轻松,反而有些不愿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