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名给谢寻幽铺好了路,在他苏醒了几个月后被他重新接手过来。
钟无名是这世间唯一的真神,这些事务本也不是她的责任,等到谢寻幽重归仙帝之位后,她也抽出了时间,撕碎虚空到世界之外去清除威胁。
顺便将虚空中的能量收集回来,充裕他们所在的世界,化作灵气滋润万物。
即便钟无名一开始已经处理好了不少问题,但等到谢寻幽接过手时也仍算得上是焦头烂额。钟无名也没有直接抽身离开,陪着他一块处理事务。
只不过两人都在书房之时,钟无名这个家伙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端坐在她面前的谢寻幽眉眼认真,殿外射进来的光线打到他唇红齿白的脸上,鸦羽般的眉毛于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身上的肌肤如同寸寸凝脂,白得要发出光来。
身上穿着的华贵衣裳,衬得他贵气又禁欲。看得钟无名口干舌燥。
她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虚虚比划着他那韧劲十足的腰肢,视线落在他微微抿着的薄唇之上。
啧。想亲。想弄脏。
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
于是他俩往往在书房里待不长,通常不到两个时辰,仙帝陛下便被人给抱回仙帝殿的寝宫内,呼吸迷乱的陷在柔软的床榻之中,将床单皱皱巴巴的扯出不少褶皱。
直到有一日谢寻幽看见钟无名正用着一根毛笔批阅政务,他视线一落到她手里的那根毛笔上,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潮红爬上脖颈,一直蔓延到脸上。
他立马两步上前,伸手夺过了这支毛笔,气道:“你怎么用这支毛笔来批阅!”
前几天钟无名还用这支毛笔把他给……
怎……怎么现在还能用它来写东西!
钟无名故意想要逗逗他:“可我已经施过清洁术了,什么也不会有的。”
谢寻幽面皮薄的很,胸膛起伏着,几乎要被她的无耻气得发昏:“这也不行!”
钟无名最后被自家陛下彻彻底底赶了出去,从此勒令她不得进入他的书房。
但钟无名是谁,自然不会吃这么个哑巴亏,疯狂从谢寻幽身上找补。
钟无名白天跑去虚空外边除秽,夜里便用各种方式来折腾谢寻幽,任由仙帝陛下怎么哭着求饶也不肯放过他。
两人在一块儿久了,钟无名总能把握住谢寻幽的极限在哪里,她知道怎么能把他折腾到崩溃,也知道如何精准的将他控制在崩溃边缘。
最狠的一回,谢寻幽甚至被她弄得下不来床,硬是错过了两次朝会。
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仙帝陛下甚至一度看见钟无名都会腿软,直接冷着脸装作不认识这个人,与她擦肩而过。
后来他干脆不回仙帝殿,找借口留宿在御神殿,留钟无名那混蛋独守空闺。
一开始钟无名委屈嗒嗒的去哄老婆,甜言蜜语连番输出,还保证自已不再犯,只要仙帝陛下搬回仙帝殿什么都好说。
但是谢寻幽显然是看清了钟无名这个人,知道她连篇鬼话不能相信,硬下心来把她晾了好一段时间。
结果有一天他发现钟无名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寻他,急匆匆回到仙帝殿的时候也不见她的身影,而后他又去到她的剑尊殿,也还是一无所获。
谢寻幽知道钟无名会到世界之外去除掉威胁,寻找能量。即便她是这世间最为厉害的真神,他还是忍不住担忧。
他们对虚空之地了解不多,但绝对是个十分危险的地方,不然当年那些天外来魔也不至于拼了命想要侵占他们的世界。
谢寻幽越想越没底,心下担忧得不行,也不同钟无名置气了,搬回了仙帝殿中。
可等了好几日还是没有钟无名的身影。
某天夜里他实在担忧,已经准备亲自到虚空一趟,正踏出门槛的时候,便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