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
萧蔓拼命动弹身体,内心疯狂嚎叫,喉头都尝出甜腥来了,但是……
她依然动不了。
甚至连一丝气声都发不出来。
“哎啊,这麻药是好使啊,就那么捂了一会儿,你们看她昏的多实成。”
萧远从脏污床上抬起女儿的上半身,强笑遮掩恐惧和心虚。
“实成好,昏了好,省的一会遭罪。”
吴艳抬她的脚,脸上流泪,口中念佛。
"是啊,用好药的确是不遭罪,毕竟,我的药真的很好,又好又贵~~"
萧娆闻言轻笑,意有所指。
萧蔓听的瞠目欲裂。
然而,极度愤怒下,是遮掩不住的绝望。
怎么会?
真,真的动不了吗?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药?那是什么?
萧娆,她,她真的是萧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颤栗着,被萧远和吴艳抬出破房间,来到地下室的中心位置。
那里,摆着一张连基本防护设备都没有的手术台,王医生整理手术刀,把手术灯打开。
“把她衣服脱了,抬上来吧!”
他冷声吩咐。
态度随意,像面对待宰的猪。
“哎。”
吴艳忙应,一把将萧远推出去,“老公,别这闲着了,你上外头守好,别让人下来。”
她吩咐着,又转头催促萧娆,“女儿,过来搭把手。”
“好。”萧远应声,慌慌看了手术台的女儿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
萧蔓死尸般躺着。
但……
什么都知道!
她能感觉得到母亲和萧娆的手在她身上摸索,衣服被脱下,潮湿和阴冷袭上皮肤,瞬间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嘎吱嘎吱’的细微响声,手术工具互相碰撞的脆响,王医生的脚步和不耐烦的催促……
手术灯照射着她的脸,刺激她眼皮下的眼球儿。
眼睑的泪,顺着脸庞两侧流下。
又被人粗鲁的擦掉了。
薄薄的手术布盖到身上,那待宰的极度疯狂让她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