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洒下一地的银辉。
云欢避开右相府内的仆人,来到大姐云夕月的院子,纵身一跃,跳上屋顶,轻手轻脚的掀开一张瓦片,屋内情景便赫然在目。
烛火摇曳,薄薄的粉色纱帐里,两道袒呈的躯体相缠,时不时发出几声轻语呢喃。
帐内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云欢的未婚夫,东楚国太子楚沂!
好一个知书识礼的云大小姐,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东楚太子,好一幅活色生香图!
云欢嘴角扯起一抹讥笑,内心却没有一丝波澜,仿似对自己的未婚夫跟自己的姐姐欢好毫不在意,竟就着屋顶兀自躺了下去,双手枕在头下,盈盈水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天上皎月。
月光下,她面容恬淡,姿态闲适,跟屋内的画面显得格格不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下面才完事。
歇了半晌,云夕月的声音响起:“殿下,月儿……月儿……”
云夕月望着身侧英俊不凡的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的,糯糯的,极能勾起男人倾听的欲。望;她的人也是娇娇弱弱的高门千金模样,很容易便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楚沂在云夕月脸上亲了一口,宠溺的道:“月儿有话但说无妨。”
云夕月将头埋进男子的怀里,不胜娇羞的道:“殿下,这个月,月儿的月事不曾来……”
楚沂听了,将她抱在自己身上,欣喜的问:“月儿,你的意思是你怀了孤的孩儿?”
“还不确定呢。”云夕月见楚沂高兴,自个心里也是很满足,只是想到自己未婚怀孕,瞬息便垮了脸,嗔道:“我一个闺阁女子,也不可能找大夫不是。”
“月儿毋须担心,不管是不是有孕,孤明儿定会向母后请旨,让父皇为我们赐婚,封你为太子正妃。”楚沂信誓旦旦的道。
“殿下惯会逗月儿开心。”云夕月噘嘴道:“你与三妹妹的婚事早在九年前就由皇后娘娘定下,只等下个月三妹妹及笄,你便要迎娶她进门了,哪轮得到月儿?就算殿下有心,三妹妹也容不下月儿诞下殿下长子。月儿福薄,只求一处庄子,安安静静诞下孩儿,得殿下三不五时来窥探一二就知足。至于名声,在月儿将身子交给殿下那日起,便不甚在意了。”
“月儿,孤的月儿,你如此善解人意,怎让孤不爱你?那云欢容颜普通,举止粗俗,怎及你半分?”楚沂翻身将云夕月压在身下,细细碎碎的吻洒在她的脸上身上,“从始至终,孤想要娶的女人只你而已。你安安心心养胎,孤想办法退了那门婚事,断不会委屈你跟孩儿。”
“殿下。”云夕月压下内心的狂喜,主动吻上男子的嘴。
良久,楚沂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起身道:“月儿,前面宴会也该散了,我们整理下便前去吧,没得惹人怀疑,坏了月儿的闺誉。”
“哼!”屋顶上,云欢轻哼。
婊zi就是矫情,既要偷吃,又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