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随手用纸巾擦拭着掌心的血迹,脸上的表情可怖,笑容诡谲。
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往里面掺了些白色粉末。
在沈南枝厌恶的目光下,楚帆停在了她面前。
男人一手掐住沈南枝的下颌,一手端起酒往她嘴里灌。
他目光yin邪,笑得猥琐。
“我倒要看看,这杯酒下去,你还能不能这么清高。”
沈南枝被呛得连连咳嗽。
唇角流出的酒水顺着下颌没入衣领,娇嫩的肌肤白的晃眼。
楚帆下腹顿时一紧,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道:“你们把那边躺着的给周家送回去。”
周子琅的老婆,楚帆认识。
那也是个极品,可不敢碰。
沈南枝就不一样了,只是个没背景,被未婚夫抛弃的可怜虫。
姜早被一左一右架着走了。
沈南枝难受的跪坐在地上不断干呕着,试图将喝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楚帆居高临下,得意的看着她。
“沈南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东西,再清高的人都要趴着当狗!”
沈南枝浑身上下都很难受。
她说:“楚帆,你这是在犯罪!”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楚帆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须臾,他才止住笑容。
“沈南枝,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在犯罪?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他下的这个药只要超过八个小时,就不会被专业仪器检测到。
若沈南枝告他强女干,他有视频,全程都是沈南枝自愿,说不定还能反将一军。
楚帆开始幻想着沈南枝的滋味。
但还不能着急。
他要让沈南枝跪着求他,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药效开始发作,沈南枝感到周身一阵燥热。
她掐紧掌心,艰难的保持清醒。
“楚帆,你真卑鄙。”
这份侮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楚帆挑衅的蹲在她面前,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放心,我技术肯定比陆哥好,包你飘飘欲仙,说不定一会儿就好哥哥好哥哥的叫。”
他们几个都是在一起玩的。
早就开过荤,身经百战。
唯独陆宴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