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皱起眉,觉得莫名其妙。
“沈南枝,我们纪家在吃穿上也没亏待过你吧?你凭什么这样做?”
质问的语气里,蕴含着滔天怒意。
纪书臣看着电脑屏幕上,一路下跌的曲线,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些天他忙得焦头烂额。
在徐柏林的事情没爆出来前,公司就遭到某些人的恶意攻击。
先是策划外泄,再是骨干员工被人挖走。
坏事一件接着一件的来。
最后,徐柏林来了个王炸。
他所代言的产品,遭到买家的全员抵制,纷纷闹着要退货退款。
说什么渣男的东西不敢用,怕以后遇不见良人。
那简直就是在扯淡!
刚接管家业就遇到这种事,饶是稳重的纪书臣也被折腾的破防。
连续半个月没睡过好觉,直接就神经衰弱上了。
头疼难耐,全靠止痛药坚持。
他把他们纪家接触过的人都用了排除法,最终把矛头锁定在了沈南枝身上。
想也没想,他用座机直接拨通了沈南枝的电话。
张口就是一通窒息的质问。
沈南枝耐心的听纪书臣说完,接着发出一阵低低的冷笑。
嘲讽意味直接拉满。
“纪书臣,我做什么了?抢你老婆还是抢你儿子了?”
天地可鉴。
她还真没有故意针对纪家。
只是事情太凑巧了,要怪就只能怪纪家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这辈子才有那么多的报应。
沈南枝还嫌纪书臣不够气,火上浇油,“本来我今天的心情一般般,可在听完你说的那些事后,我爽了。”
纪家人苛待了她二十多年。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可不会因为他们落难就产生什么怜悯心。
纪家越惨,她就越爽。
“沈南枝!你别以为你攀上傅清衍就能这么嚣张。”
纪书臣的目光阴鸷,他记忆中的沈南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受气包。
就连路边的狗,骂她几句她都不敢还口。
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可不就是因为有傅清衍撑腰吗?
除了这个原因,纪书臣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沈南枝的变化。
“纪书臣,你做人别太双标啊。”
沈南枝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