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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京北苑本就是定州难得的水草丰盛之地,作为阿史那突何入关后修建的供皇家渔猎的地方,为了可以继续保持草原人的习惯,整个北苑中有大量鹿、獐、兔、野鸡等飞禽走兽。
除了草场,还有位于北苑正中心的湖泊,湖泊的旁边便是金国皇室的马场。
北苑中除了渔猎,还有供给皇帝休养的行宫两处,另有专门校阅金国侍卫军的校场与校阅台。
此时已是一日的下午时分,自清晨来到已经连续纵马驰骋一两个时辰的阿史那叶舍与阿史那巴牙正并肩牵着战马走在北苑的湖边,身后分别是天山军司的百十名直属阿史那巴牙的亲兵与阿史那叶舍的两百天子亲军。
“巴牙,你我二人有许久没有像现在这般一起在草原上狩猎了吧!”
阿史那叶舍头戴皮帽,一身黄色箭服,腰间是一柄刀柄镶着一颗夜明珠的纯金佩刀,他一边熟练地拍打着战马的脖子,一边对一旁的阿史那巴牙笑着说道,“记得上一次还是在赦勒草原上的时候,你我二人还十分亲密。”
阿史那巴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陛下原本还会与我一同在湖边饮马,在赦勒草原上纵情驰骋,我还记得兄长那时英姿勃发的样子,手中角弓每次弓弦响动,必然会有走兽倒下。”
阿史那叶舍微微挑眉,瞅着阿史那巴牙说道:“不知现在为兄比之从前如何?”
阿史那巴牙左手抚胸行了一个标准的草原礼说道:“陛下自从荣登大宝,便愈发有真龙之相,更胜从前多矣。”
阿史那叶舍对阿史那巴牙对自己行草原礼节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他缓了缓说道:“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阿史那巴牙笑了笑说道:“这当然是弟弟的真实想法。”
阿史那叶舍原本和煦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脸。
“那你能告诉为兄,你为何迟迟不班师回天山军司,而是每日与一些枢密院、中书省、各部官员、各州军司都统往来这么密切吗?”
阿史那巴牙听到阿史那叶舍的话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说道:“陛下明鉴,那些老臣都是从小看着弟弟长大的,算得上我们阿史那家的叔伯,我与他们来往密切也全是挂念他们的身体。”
阿史那叶舍冷冷地说道:“你倒是心善,挂念着这些老臣,可你知道你天山军司最近发生了何事吗?”
阿史那巴牙一愣,还不等他说话,阿史那叶舍突然向后一伸手,一名跟随他的内侍将一封奏折恭敬地递了上来。
阿史那叶舍接过奏折扔到阿史那巴牙怀里,随后便负手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再说话。
阿史那巴牙打开奏折一看,额头顿时冒出了汗水。
“陛下恕罪,弟弟真的不清楚魏人突袭了赦勒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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