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给枝枝下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宴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难怪今天沈南枝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陆宴州握拳,神色冷然阴郁,“我现在就去找楚帆。”
“站住!”
陆老爷子又一拐杖下去,迫使陆宴州停下脚步。
“你现在去找有什么用?你要是有你小舅舅一半,我都不至于这么操心!”
整个陆家,还是陆老爷子掌权。
他膝下一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陆宴州的父亲排行老大。
本该早早交权退休,结果老大是个反骨,不继承家业,非得要跑去挖土!
剩下的两个儿子经商天赋实在是一言难尽,好在出了个陆宴州这样的好苗子。
于是陆老爷子专心培养。
本以为就此可以过上退休生活,结果孙子又以别的方式令他操心。
“纪云姝心思重,哪点比得上枝枝?”
老人恨铁不成钢的又要去打陆宴州,结果被对方轻松躲过。
他反驳道:“沈南枝那是会装。”
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至少现在他看见的,就是沈南枝的另一面。
说不定昨天晚上的事,就是她故意策划的,想要以此来博得他的同情,让他先低头。
越想,陆宴州越觉得合理。
“陆宴州,你跟枝枝在一起七年,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反正不管如何,我只认枝枝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把纪云姝领进门,你也一起滚出去!”
今天陆老爷子明确的告诉了陆宴州,他的态度。
你想和纪云姝在一起,可以。
收拾东西从陆家滚出去。
大厅的氛围一下子就僵持下来,直到傅清衍出现,才令局面缓和了一些。
他从楼上走下来。
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袖口挽了一截上去,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臂。
五官俊美清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气质矜贵清冷。
陆宴州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