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放心,砚哥早晚会有想明白的那一天,我愿意等他的。”
段思祺反握住秦母的手,“还不知道嫂嫂是谁呢,伯母你能跟我说说嫂嫂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秦母顿时一副晦气到了极点的模样,“提她干什么?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蠢货!
段思祺差点被她气死。
能让秦砚风答应领证的女人,能是什么简单的玩意?
连这都看不明白,难怪抓不住丈夫的心!
圈子里貌合神离的豪门夫妻大有人在,秦父秦母就是其中一对,各自私底下都养了人,这事算不得什么秘密,段思祺也有所耳闻。
以秦母这智商,要不是娘家底蕴足,怕是嫁进秦家马上就会被吞得渣都不剩了……
秦父哪里还能容得她给自己戴绿帽?
只能说投了个好胎。
段思祺原本还想从她这打听点那个女人的消息,现在却不得不另想办法。
“少爷回来了!”
秦砚风的车一到门口,立马就有佣人把消息传了进去。
程芜挽着秦砚风踏进别墅,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的诧异声。
“程芜?”
段思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程芜。
秦砚风的新婚妻子是程芜?
想到程芜在她面前装得无辜可欺的模样,她气得直发抖。
她果然没猜错,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演技好到连她也骗过了。
与她一脸的难堪相比,程芜的表现就坦然得多,“段小姐。”
段思祺与秦砚风青梅竹马,又有秦家人一心撮合,她作为秦砚风的隐婚妻子,注定是一块绊脚石。
两人见面是早晚的事,她只是没想到是今天而已。
当着秦家人的面,段思祺不好发作,只好将心底的种种心思一一按下。
秦母不愉地扫过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责怪道,“都几点了?这个时候才来?”
“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还要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来迁就你。”
她堆起笑容,一脸和蔼地牵起段思祺的手,“思祺啊,不管他,我们先吃饭。”
程芜自知不受待见,也无意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不等人家招呼,撒开秦砚风的手,自顾自坐上自己的位子。
一旁的佣人有些不自在地凑上来,按照一早交代好的说辞道,“程小姐,这是砚溪小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