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唤我阿彻吧,大哥也是这样唤我的,那时被前任城主收为义子,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就随了义父的姓氏。”
薛氏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声,整个人的睡意都被冲淡了。
虽然二人自从经过那夜的事情之后,两颗心靠的越来越近,双方心照不宣地对彼此更加亲密。
但从没有捅破过那层窗户纸。
如今上官彻让自己一个小妾对其直呼其名,如果让世人知道,只怕要对自己群起而攻之了。
那是只有结发妻子才能有称呼丈夫名讳的资格,自己又是何德何能呢?
上官彻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对方应该很感动才是。
怎么如今毫无反应呢?
难道是自己太急切了,这样的行为吓到对方了。
低下头看着满是依赖地躺在自己怀中的女子。
薛氏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道:“我现在只是城主名义上的小妾,有何资格唤您的名讳呢?”
上官彻听了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怪自己没有说清楚。
“我想以后把你娶回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现在虽然还不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夫妻该做的事情如今都做了,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前面的话还听得薛氏一脸感动与怔愣,后面那句话可以不用说的,羞得满面通红的薛氏直拿粉拳往上官彻胳膊上砸去。
薛氏本就是一位柔弱的妇人,如今她那点子力气砸下去,对于常年练剑习武的上官彻来说,跟给他挠痒痒一样。
没把上官彻打疼了,反倒是疼到了自己的手。
薛氏疼得一声“哎呦”。
“你这是什么铜筋铁骨啊?疼死妾身了。”薛氏娇柔地道。
上官彻本来是抖着肩膀憋笑的,听到这话再也没能忍住大笑出声。
薛氏看着那如清风朗月般的笑容呆住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上官彻如此放松的大笑,竟就忘记了自己的小手还在疼着。
上官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柔得按摩着:“快,让为夫看看,是不是被为夫的容貌给迷住了?都忘了疼痛了。”
薛氏霎时间,面上的红一直延伸到耳朵根处。
半晌听到一阵娇软的声音从怀里传进上官彻的耳朵里:“妾身闺名映柔,阿彻可以唤我闺名。”
这样的薛氏,让上官彻看得也一阵心痒。
两人在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时候,对彼此的喜欢渐渐地越发浓烈起来。
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里面的一对鸳鸯还在酣睡,由于有城主的特意吩咐,所以没有人轻易进去打扰。
即使再忙碌,路过院子门口的下人们也会不自觉地放轻脚步。
三个月后
薛氏也就是薛映柔怀上了上官彻的孩子,城主府里的人不知内情,以为城主又有了一个孩子将来要出生了。
这样的消息,众人特意避开了正院,张氏忙着闭门养病根本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