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淑妃猛然退后一步,裙摆随之旋转,如同盛开的黑色莲花,绽放出不容小觑的威胁。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挥,殿门轰然关闭,隔绝了一切窥探的目光。
淑妃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转身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哨,轻轻放在唇边。
随着一阵尖锐而急促的哨音划破夜空,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唯有烛火摇曳,映照出淑妃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庞。
淑妃的嘴角挂着一抹冷酷至极的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她缓缓踱步至殿中央,每一步都似乎在精心布局,每一步都踏在姜诗紧绷的神经上。
她突然转身,目光如利剑般穿透姜诗的心房,那眼神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姜诗即将陷入绝望的快意。
“姜妹妹,你可曾想过,这宫廷之中,最毒不过人心?”淑妃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缓缓伸出右手,指尖轻捻,似乎在空气中勾勒着什么无形的咒语,周围的气氛随之变得更加压抑。
淑妃的眼神愈发阴鸷,她缓缓绕至姜诗身后,每一步都似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将姜诗紧紧束缚。
她突然伸手,轻轻搭上姜诗的肩头,那力度看似轻柔,实则如同铁钳,让姜诗无法动弹分毫。
淑妃贴近姜诗的耳畔,吐气如兰,却字字如冰:“姜妹妹,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出生天吗?这宫中,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权谋与鲜血,你我之间,不过是这场大戏中的两枚棋子罢了。”
言罢,淑妃的手指轻轻滑过姜诗的脖颈,如同蛇行般冰冷而滑腻,让姜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已看见姜诗崩溃的模样。
淑妃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低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别怕,妹妹,很快你就会明白,真正的绝望,不是死亡,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却无能为力。”
淑妃的眼眸深邃,如同夜色中最为幽暗的潭水,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瓶,瓶身泛着冷冽的光泽,在烛光下更显诡异。
她轻轻旋开瓶盖,一股不易察觉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那香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腻与危险。
姜诗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
淑妃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缓缓靠近,将瓷瓶凑近姜诗的鼻尖,声音轻柔得如同梦魇中的低语:“姜妹妹,这是我特制的‘蚀心露’,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我,成为最听话的傀儡。
你说,这算不算是对你洞察一切的最好讽刺呢?”
淑妃的眼眸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瓷瓶,那细微的“叮当”声在寂静的殿内回响,如同死神的低吟。
姜诗的心跳加速,恐惧如寒冰般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淑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快意,她缓缓靠近,近得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呼吸中的寒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诱人,如同诱人堕落的深渊:“姜妹妹,别怕,这蚀心露会让你忘却所有烦恼,只余下对我的忠诚与服从。
相信我,你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淑妃的眼眸深邃如夜,嘴角挂着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她缓缓将瓷瓶倾斜,那透明的液体如同无声的泪滴,缓缓滑落在姜诗颤抖的唇边。
空气中弥漫着蚀心露特有的甜腻与危险,与姜诗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绝望的前奏。
姜诗的双眸圆睁,满是惊恐与不甘,她拼尽全力想要偏头避开,但淑妃的手如同铁钳般牢固,不容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淑妃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是无尽的冷酷与算计,她低语道:“别怕,妹妹,这只是开始。你将会看到,在这深宫之中,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淑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突然加大了手中瓷瓶倾斜的角度,那透明的液体几乎要滴落在姜诗颤抖的唇上,空气中那股甜腻与危险的气息愈发浓重。
姜诗的双眸中映出淑妃扭曲的笑容,仿佛看见了深渊的入口。
就在这时,淑妃故意停住了动作,凑近姜诗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你知道吗,姜妹妹,这蚀心露里,还藏着我对你的‘特别关照’,它会让你的痛苦,比任何人都要深刻百倍。”
说完,淑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故意让那滴液体在瓶口摇摇欲坠,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姜诗的心头,让她几乎要窒息。
姜诗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与冰冷的空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用眼神向淑妃传达求饶,但淑妃只是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对她绝望的享受。
淑妃的眼神愈发阴冷,她仿佛享受着这片刻的掌控与姜诗的绝望交织成的快感。
她故意让瓷瓶在姜诗的唇边徘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伴随着姜诗身体细微的颤抖,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淑妃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她轻声细语,声音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威胁:“姜妹妹,别挣扎了,这蚀心露,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它不仅会让你失去自我,还会让你在每一个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