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惊艳的是,她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绣着不同的图案,当她走动时,裙摆如波浪般飘动,美不胜收,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小巧的绣鞋,与衣服相得益彰。
欧阳雅稳步走到上官萱的面前,“上官小姐,你来迟了,是否应先展示一下才艺。”
上官萱却不识得面前的女子,“你是?”
欧阳雅未料到上官萱竟不识得她,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欧阳倩出来解围,“这是本宫的三姐。”
上官萱在脑中思索了一番,原来是贵妃符梦璃的女儿,她和欧阳麟是一母同胞,皆令人心生厌恶,“三公主,所言甚是,今日召我等进宫是为给太后解闷,可臣女并无一技之长,不会唱歌跳舞,还请诸位小姐献艺吧!”
欧阳雅却不肯罢休,“你身为吏部尚书的女儿竟然一无是处,你觉得本宫会信吗?本宫看你就是不愿表演,此乃对太后不敬。”
上官萱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此时冯若兰身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衫,宛如桃花初绽,衣袖是宽松的设计,随风飘动,仿佛花瓣翩翩起舞,衣身上绣着细腻的花纹,如藤蔓般缠绕,增添了几分柔美与优雅,粉色的裙摆如层层叠起的花瓣,随着她的步伐飘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小巧的珍珠,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身,整体装扮既显得冯若兰甜美可爱,又不失大方得体。
“臣女愿为太后献舞,还请三公主莫要再与上官小姐为难。”冯若兰的声音沉稳有力,响彻全场。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太后与两位公主显然是要让上官萱难堪,而冯若兰竟敢当众与三公主叫板。
三公主刚要发怒,欧阳倩却对她摇了摇头,欧阳雅便强压下心头怒火。
太后散发出身上的威压,凝视着冯若兰,“你可是刑部尚书家的嫡女。”
冯若兰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和心神,“回太后,正是。”
太后坐在凤椅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护甲,半响后,“既然你有此心意,那就起舞吧!只是若跳得不好,哀家自会责罚,当然若跳得好,哀家也会有赏。”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好与不好的标准是什么,还不是由太后说了算。
冯若兰毫不退缩,“臣女谨遵懿旨。”
冯若兰走到司马静怡面前,“静怡姐,可否请你为我伴奏?”
司马静怡犹豫片刻,“好,你我已许久未合作,今日就献丑了。”
冯若兰翩翩起舞,如同一只惊鸿,她的身姿轻盈优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她的手臂如同柔美的柳枝,轻轻舞动着,展现出无限的柔韧性,她的脚步轻盈且灵活,如同在花瓣上跳跃,每一步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她的眼神流转着光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随着司马静怡琴音的节奏,她的身体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慢慢绽放,她的腰肢扭动着,似风中摇曳的柳枝,轻柔而婉转,她的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在跳舞的过程中,她的表情丰富而细腻,时而微笑,时而娇羞,将舞蹈中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如诗如画,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冯若兰的舞,不仅仅是一种表演,更是一种艺术的表达,她用身体语言诠释着音乐的灵魂,传递着内心的情感,在这一刻,她仿佛与舞蹈融为一体,成为了场上最璀璨的明珠。
司马静怡的琴音猝然而止,冯若兰的舞亦随之停歇,须臾间,传来诸多赞誉之声。
太后欲发作却不得,只得言道:“舞跳得尚可,琴音亦悦耳,赏。”
有宫女托着赏赐之物行至司马静怡与冯若兰面前,二人施礼谢恩!
上官萱端坐椅上,一面欣赏舞姿,一面品尝糕点,好不闲适,欧阳雅却又开始作妖,“上官小姐不如作诗一首,以助众人之兴。”
上官萱口中糕点尚未咽下,“我……”
欧阳雅不给上官萱继续说话的机会,趁机发难,“大胆,竟敢在本宫面前妄称我,上官小姐莫非是不将我皇室放在眼中,还请太后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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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皆缄默不语,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唯有冯若兰欲挺身而出,然司马静怡却对她摇了摇头,冯若兰略一迟疑,便不再理会上官萱。
太后一挥手,两名御林军应声出现,“不敬皇家的确该罚,先给哀家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红莲拼命护着上官萱,“不要,太后,求您饶了小姐吧!让我代替小姐受罚。”
欧阳倩高声呵斥,“在母后面前竟敢自称我,你这贱婢是不想活了吗?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红莲立刻跪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上官萱心疼不已,“起来。”
红莲哭的如梨花带雨,又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御林军将上官萱按压在板凳上,手持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上官萱暗中运起内力抵抗,她并未忍着,反而叫得甚是大声,生怕旁人不知她疼痛。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都是娇柔妩媚、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子,平日里,尽管府内存在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之事,但这样血腥残忍的场景却是她们生平首次目睹,这些姑娘们不禁心生恐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锦帕,不敢轻易发出一丝声响,仿佛生怕会引起什么不祥之兆或者招来祸端,然而,在上官府的诸位小姐身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畏惧与怯懦,相反她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
御书房外
骤雨一脸凝重,“狂风,你究竟行不行,若是再想不出办法,我便直接进去寻王爷了。”
狂风急忙拉住他,“你莫要冲动,擅闯御书房乃是死罪,即便王爷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