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与夜莺,还有殷二,聚在屋内。
这房屋内,除却他们外,还有四五名墨门的成员。
忽然,屋内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只见先前那络腮胡大汉,正背着两个人,随着一位年迈老妇,走了进来。
年迈老妇走进屋内,霎时两脚跪下。
这事来得突兀,谁也没有想到。
老妇跪下后,对着沈锐与殷二,哭道:
“多谢两位恩人帮助。”
“也多谢这位恩人,送我两位儿子去就医。”
“真是谢谢,谢谢你们!”
老妇将头抬起,又欲落下磕头。
离得近的殷二,连忙将这位年迈老妇拉起。
“老人家,万万不可。”
“哪里有长辈给小辈磕头的规矩?你这样做,只会折煞我们。”
“若真是想感谢。下次有机会来舒阳城,带上一点你自已做的糙米点心就足够了。”
殷二将老妇拉起,拍肩宽慰。
老妇望着屋内众人,脸上流着两行清泪,轻声嗫嚅:
“真是谢谢你们。。。”
殷二知道老妇如今,多是需要休息。
他差上身后的墨门弟兄,将老妇与她两个儿子,送到客栈内一僻静房间休息。
屋内,只剩下了四个人。
殷二看向自已的三弟,道:
“这次去郎中那边,怎么样?”
络腮胡大汉道:
“不是致命伤,给救回来了。”
“但。。。诊金还未给。”
殷二眉头微皱,道:
“诊金我来想办法。”
“三弟你忙这一趟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络腮胡大汉点了点头。
但他并未即刻走出去,而是转过身来,对着沈锐道:
“我叫朱波浚。今天我说的话,希望你别介意,在这,我向你道歉。”
朱波浚所穿,是粗布麻衣。在他这身衣服上,却沾染了许多血迹污渍。
这些血迹污渍,都是前面他背那两位受伤之人时,所留下的。
“今天早上你说的话,也有你的道理。收留我是情分,不收留,是本分。没必要对我道歉。”
“咱敬你是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