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未得回应的夜莺,脸上有些挫败的怒样。
她气道:
“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
朱波浚道:
“我好奇啊!”
“但是二哥没开口,我不敢先问。”
夜莺见朱波浚脸色认真,顿感泄气。
“好吧,好吧。我说。”
“那暗锣之人,好似与冥道这个组织,有所往来。”
沈锐闻言,眼中满是惊骇。
冥道这个组织,居然和舒阳城城北的暗锣,有所来往。
“嗯。。。你说的这个消息,虽然很让我惊讶。”
“但,和我们墨门,有什么关系呢?”
“冥道的人都是疯子。他们做的事都很大。鲜少听闻他们会盯上我们这群穷苦老百姓。”
从镇军中退役后,殷二已失去了百夫长的官职。
如今的他,除却每月的朝奉外,再无其余的东西了。
但他的朝奉,他都悉数拿来救济北城的穷苦之人。
因此,现在的殷二自称自已是穷苦百姓,并不为过。
“如果。。。”
“和冥道还有来往的。。。”
“还有连纵武馆的那帮家伙呢?”
夜莺话音刚落。
殷二与朱波浚的神色,显得有些异样。
“你说的,是真的吗?”
殷二求证般的问道。
“西城的连纵武馆,真的有与冥道来往么?”
夜莺确凿道:
“是真的。”
“这些消息,是我花了很大的劲,从暗锣那边得到的。”
“暗锣那边,已经是确定和冥道有所来往了。而连纵武馆与冥道的关系,是暗锣的人发现的。”
“就因为我得到了这两个消息,冥道的人才会追杀我。”
“所以,我们能暂且在你们这里住下来么?要说店钱的话。。。”
少女夜莺说罢,将沈锐推出,道:
“我这朋友身手还可以。就让他当住店的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