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是谁假借建文帝的名义聚集你们这些人的?”
“华国公,你本来是我姚飞佩服之人,只不过没想到竟然去帮朱棣做事,今日就算与你们拼个同归于尽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一点消息,就算你杀的了我,我们这么多人,你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们这里加起来最起码有一百多人,而我除了我和四个夫人,纪纲他们三个人还在他们手上,纪纲担心我冲动,忙说道:“大人,三思呐!”
我对姚飞说道:“我也不想亲手沾锦衣卫兄弟的鲜血,这样吧!你们将纪纲三人放了,我放你们走!”
“我们为这天除掉纪纲计划了很久,而且刘斌兄弟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我怎么能为自己的性命坏了大事,今日宁可玉石俱焚,在下也不会苟且偷生。”
说完他手底下的锦衣卫就准备动手,而宋楠楠等人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这时我一把将姚飞抓过来,单手扣住他的脖子,说道:“姚飞,怎么说你我也算接触过一段时间了,相信我的话就带着你的人走,你们就算杀死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并不能改变什么,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不是建文帝的意思,不要被人利用蒙骗,你信不信我!”
姚飞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行,大人,在下就信你最后一次。”然后姚飞对着拿刀架着纪纲等人的锦衣卫说:“放了他们!”
“大人,放了纪纲等于放虎归山。”
“住嘴,本官平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华国公,咱们锦衣卫第二任指挥使,今日他说话,我必须相信,放了他们。”
那个锦衣卫点了点头,三人放下了刀,我也放开了姚飞,姚飞深深看了我一眼对着众人说:“走,撤退。”
姚飞带着所有人都走了,我过去问纪纲:“怎么样?”纪纲看着我:“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在下无事,咱们快回去吧。”
我们几人等他们走了以后才退出黄府直奔宁国府锦衣卫衙门,进去以后才看到他们歪七八倒的爬起来准备出来,纪纲气愤道:“不用起来了,全部回房休息吧!本官已经回来了。”
锦衣卫们面面相斥,没人敢说话,纪纲对刘勉说:“刘同知,通知附近府衙的锦衣卫,不然不安全。”
“是,大人。”
纪纲也过来对我们说:“今日多亏大人,其他事情明日再与大人商量议,大人与几位嫂夫人早点休息。”
“好,明日再说。”我也带着四位娘子去了宁国府锦衣卫衙门后面的厢房休息,估计纪纲今日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我们住的是锦衣卫衙门里面比较大的厢房,专门让人搬进来两张床,我们在一个房间,刚进房间躺下,王梓菲就说道:“曾经的姚飞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啊,怎么能在建文帝失踪之后会这么愚忠!”
我笑道:“建文朝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但是在永乐朝他只是钦犯,就算结局好点,顶多也只是一个小卒,可是当年在他手下当差被他整过的人肯定会来整他,这时如果有人来蛊惑他,只要推翻永乐朝,帮建文帝复位,他仍旧是高官厚禄,甚至比之前的官职还高,肯定他会选择后者,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么。”
“怪不得,我就说怎么现在他表现出来的忠心让我都大吃一惊!”
“行了行了,不说了。快睡觉吧!明早起来看看纪纲那边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一夜未眠,一直到快凌晨才睡着,睡到中午的时候听到锦衣卫衙门里面吵吵闹闹的,我与几位夫人起来洗漱完出门查看,就看见纪纲与刘勉蒋貛等人站在前面身着飞鱼服,而有两个新来的锦衣卫百户也站在旁边,躺下随我们一起来的百户还有宁国府的知府,知县,县丞等一众官员都被五花大绑的跪在躺下,我莫名其妙的走上前询问刘勉:“这是干什么?”
“回华阳王,昨日通知了宁国府附近的锦衣卫,今日一早两个百户就带人赶来,指挥使大人就差锦衣卫将这些人都抓了起来。”
此时就看纪纲已经抽出绣春刀,也没有在衙门主位坐着审判,直接来到人前对着那个百户说:“昨日本官去抓人,你玩忽职守,贪图享乐,险些害本官几人丢了性命,你可知罪?”
“大人饶命啊,给下官一次机会!”
“好,既然承认就好。”说完二话没说直接一刀将那个百户抹了脖子,看到这一幕我也大为震惊:“纪纲,你在干什么?”
纪纲只是转头对我说了一句:“大人,现在是我们锦衣卫办案,希望你不要插手。”
这时纪纲又走到宁国府知府,知县等人的面前说道:“贼人与你们共同在宁国府,而锦衣卫叛徒刘斌也一直镇守宁国府,你们同在一个城里就职,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是建文余党,有意包庇,罪该当斩!”
“大人冤枉啊,下官不知!”
“冤枉啊!大人。”
“休的狡辩!”说完纪纲手起刀落先杀了知县,又准备杀知府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后堂窜出来,一把长剑挡开纪纲的绣春刀,另一把长剑已经架到了纪纲的脖子上,来人正是宋楠楠与于天智。
于天智气愤的说道:“刘知府曾经在我还在宁国府锦衣卫当差的时候就在这里就任,深受百姓爱戴,你现在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滥杀无辜。”
宋楠楠也说道:“纪纲,你真变的让人不认识了!现在的你真可以用杀人如麻来形容。”
纪纲转头对我说:“华阳王,几位嫂夫人这是干什么?”
“楠楠,天智,把剑放下!”她二人听话将武器放了下来,然后我对纪纲说:“很明显知府与他们不是一伙,昨日已经行事败露,要是他们有关系早就跑了,怎么还会等你这么久让锦衣卫抓捕?”
纪纲也说道:“大人,你曾经也是锦衣卫指挥使,你应该知道,锦衣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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