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贤应下。
他行了一礼,拿着诏令急匆匆的离开了。
缪贤出宫后,径直朝太子府行去。
缪贤登门,赵悝不敢怠慢,亲自迎接。进入府内,赵悝笑吟吟道:“宦者令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缪贤道:“大王有诏令下达。”
赵悝面色一肃,连忙躬身,双手摊开听令。
缪贤拿出赵何的诏令,沉声道:“大王有令,太子赵悝御下无方,令其亲自押解赵尺,交付邯郸令审理。”
赵悝的脸色,变得铁青。
打脸!
赵何的诏令,啪啪的打他的脸。
赵悝心下无比愤怒,他接过了诏令,询问道:“宦者令,父王怎会知晓本太子和刘宣的事情?”
他看向缪贤时,带着一丝警惕。
赵何的耳目是缪贤。
如果谁最可能把消息告诉赵何,无疑是缪贤。
缪贤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王后。”
赵悝僵住,嘴角轻轻抽搐。
他虽然是赵国的太子,可田欣是王后。他没有办法拿捏田欣,对方虽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名义上却是嫡母。
赵悝颓然道:“本太子知道了。”
缪贤话锋一转,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奴一并告知太子。”
赵悝道:“请宦者令指教。”
缪贤说道:“大王在老奴出宫时,曾吩咐老奴,让老奴尽快返回,因为老奴要和大王出宫去刘子的府上。”
此话一出,赵悝更是如遭雷击。
撞到铁板了!
这一刻,赵悝生出这样的想法。
赵悝本以为和刘宣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自觉不惧刘宣。
现在的后果,超出了赵悝的承受范围。
赵何先命令他亲自押解赵尺去邯郸县衙受审,然后赵何又去刘宣的府上。一连串的事情,都在啪啪的打赵悝的脸面。
只要消息传出,谁都明白赵悝脸丢大了。
赵悝颇为无奈,拱手道:“多谢宦者令提醒。”
他觉得后悔,后悔不该和刘宣做对。
缪贤也不逗留,说道:“太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老奴告辞。”
“宦者令走好!”
赵悝送缪贤离开,然后才回到书房。他的心中,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中。只是事情发生了,赵悝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连忙吩咐人请严奇来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