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姝心刚落回去,就听到一道让她肝颤的声音,
“说不定,日后真有用着阮小姐的地方。”
!!!?
阮清姝错愕抬头,男人的表情冷淡不似作伪。
用到她啥呀,不会真要她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吧?
阮清姝觉得好突然,像是被吓到的鸟雀,定在那儿不动,傻兮兮的。
这就害怕了?害怕还敢折他的花?
裴墨行犹如实质的冷芒,落在女子发髻间,那里缀着一朵淡粉色的芙蓉花。
“花不错”
话音落下,裴墨行就抬脚离开正厅。
徒留阮清姝在原地后怕,她摸了摸那朵芙蓉花。
糟糕,忘记收起来了!
直到离开燕王府上了马车,父女俩都浑浑噩噩的。
“姝儿,为父记得你出门时没簪花啊,哪来的?”
“也许…这芙蓉花是王府的呢”
“噗—”
阮父险些从马车内摔出去,他撑着案几爬起来怒极,连说了好几个“你!”字。
“你是想害死爹爹,害死阮家不成?”
“父亲别生气…那花不是摘的,是我捡的…”
阮清姝被阮父的态度吓到了,连连摆手。
“还在撒谎!为父真是平日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么别人都不摘,就你敢摘燕王府的花!要不是你不懂事,燕王今日能对父亲这么个态度?为父一把年纪,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
“父亲,可那花真是捡的…女儿没说谎。”
“够了,你向燕王解释吧!看他信不信!”
父亲怒容满面,说什么都不肯信她。
阮清姝不再说话了,她低头听训。
马车一路穿过闹市,声音嘈杂,但“阮家”“生辰宴”“丑事”等字眼还是时不时透过车帷飘进来。
车内的氛围跌至冰点,阮父板着一张脸,先进了阮府,
等阮清姝下车的时候,就看见沈氏和阮父耳语了几句,还时不时朝她的方向看。
这是怎么了……阮清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