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青桐上头了,脸上和身上浮现出淡粉色,脚也软到站不稳时,她才知道,这米乳里是发酵出酒精的。
“没事,有我。我送你回去。”
她绵软的身体被傅砚洲打横抱了出去。
“嗯……难受。”
晕晕乎乎的小女人蹭着他的脖颈。
傅砚洲躯体一紧,咬着牙,喑哑地问:
“哪里难受?”
“哪儿都难受……”
车门被拉开,她被放在副驾驶上。
傅砚洲刚上车坐好,就听她无力地嘤咛着:
“哎呀,救命啊……”
她每次喝酒都这样,上脸、头晕、心跳加速、整个人有一种在云端飘浮的失重感。
可这话在男人听来,却是致命的诱惑。
他如一头再也伪装不下去的优雅猎豹,一下覆上她软得像滩春水的胴体。
呼吸着她醉人的气息,一柔一刚的身体接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宝贝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吧嗒……
他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
抬起头,见她没什么反应,似乎睡过去了。
他的指尖在他亲过的地方打转。
“机会难得,再亲一下。”
吧嗒。
吧嗒……
吧嗒……
……
连着亲了四五下。
再多亲一下他就会化身为一头猛兽。
到时别说她不愿意,就算做到哭,他都不一定会停手。
所以,他及时克制住了。
——
顾青桐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嘴边是带着笑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忍不住轻轻抚过那两瓣樱唇。
“妈妈……”
顾懿醒了,进来抱住她的腿。
顾青桐蹲下身,柔声对女儿说:
“懿儿,从今天开始妈妈要去上班了。懿儿乖,跟李阿姨在家里玩,妈妈挣钱给懿儿买小裙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