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外面一片热闹,有人说,是傅砚洲回来了时,她甜蜜一笑。
周围的女眷们还在打趣她,她一向强势精明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
“沉桥,你就在这边等着,别出去,该是他来找你。”
纪夫人暗暗提醒道。
纪沉桥点头,自然,她得端住架,让那个臭男人主动些。
她嘴边溢出笑意。
可她久等都不见傅砚洲过来找她。
倒是纪沉醉匆匆跑来,脸色十分难看。
纪夫人疑惑道:
“儿子,你姐夫怎么还不来?你去跟他说一声,别让你姐等急了。”
纪沉醉咬牙,恨恨地骂一句:
“什么狗屁姐夫,就不该让我姐答应这桩婚事!”
纪沉桥脸色一变,推开他寒着脸走出去!
“……”
她的“愿望”实现了。
一楼宴客厅内,层层人墙围着一对璧人。
她“心心念念”的顾青桐确实来了。
站在英挺伟岸的男人身边,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顾青桐挽着傅砚洲。
而傅砚洲的长臂环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白玉般骨节分明的大掌占有性地搂住她,时不时地低头看着她。
那宠溺深情、仿佛她哪一点都好、她任何的一举一动都惹他勾唇的炙热目光,有谁还看不出他有多爱?
特别是一身红得妖冶、红得发亮,胸部以下镶满钻石的华贵礼服,明晃晃就是身份的象征。
这种圈层的人,很多都保持着传统的思想。
正妻、正宫、正室……的字眼在每一位宾客的脑中闪过。
只不过……纪家那个,算什么?
有不少人开始看纪家的笑话。
顾青桐面上维持着端庄大方的淡笑。
她一点都不怯场,说起来,她本来就是傅砚洲明媒正娶的妻子。
只是她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样高调,怎么把阿训带走?
傅英山和纪家那边都感觉天要塌了。
特别是纪家,这让他们家的脸往哪儿搁?让纪沉桥以后怎么见人啊?
在场不论是客人、还是主人,都是聪明人。
所有人不露声色,照常应酬、交谈、品酒。
傅英山低声对傅砚洲说:
“你过来一下。”
傅砚洲点头,揽着顾青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