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训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您看不上我,我生的能入您的眼?让傅砚洲跟纪沉桥给您生一个继承人吧,继承人的母亲还是您亲自选的好,纪家也能为您助力,不是吗?”
傅英山眯起眼。
顾青桐趁热打铁:
“您现在不过是跟我置气,等傅砚洲跟纪沉桥结婚,阿训会始终横亘在他们两个之间,您真的以为纪家和纪沉桥不介意吗?到时阿训的会是让您头疼的难题,不如现在让我带走。”
傅英山阖上眼,沉思良久。
随后,他睁开眼笑道:
“你们两个唱双簧呢,想要骗我。“
顾青桐淡淡地说:
“信不信有你。只不过,我真的累了。从高中到现在,我认识他十七年了,几乎没过几天好日子。我现在也不是追求什么情情爱爱的小姑娘了,更不想继续搞什么雌竞,被那么多喜欢他的女人围剿。我还有两个孩子,我要为孩子着想。”
“你的意思是,去父留子,你不稀罕洲儿这个男人了?”
“对,我不稀罕了。说实话我也不明白我上学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喜欢他。回首这十七年,我想为我的人生写一句座右铭——珍爱生命,远离傅砚洲。”
傅英山听她这么说,他还不乐意呢。
他不死心道:
“你对洲儿就没有任何留恋吗?”
“有啊,两个孩子。我感谢他给了我两个好孩子,所以我要把孩子带走。”
“哼!”傅英山重重地冷哼一声。
书房内,好一会儿沉寂。
只听傅英山幽幽道:
“我可以考虑。但前提是你保证你这辈子不再跟洲儿有任何牵扯。”
顾青桐忍着心中的阵痛,答道:
“我保证。”
顾青桐出去时,心里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了。
她推开门……
一道高大挺立的身影像山般站在门口。
她头顶一片阴影。
不免,没由来的……紧张。
这老宅的隔音应该是极好的。
傅砚洲也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含笑问:
“说完了?”
顾青桐强自镇定。
“嗯。”
“说什么了?”
“……”
“回去告诉我吧。走,我带你去看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