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第二天醒来时,手是木木的。
房间里有很明显的味道。
浴室的门打开,男人一丝_—不挂地走出来。
肌肉紧实,性感健硕。
程筝本要坐起身,见此又躺回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
“忘记拿了。”
傅砚洲走向衣帽间的脚步一转,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抱起她。
“你干嘛?”
“抱你去洗漱。”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啊。”
“我就不。”
傅砚洲似乎跟她较上劲了,把她抱到浴室后,一直陪在她身后。
程筝吐掉牙膏水,看着镜子里目光灼灼的男人,她有些莫名其妙。
“哪有人不穿衣服的?你去把衣服穿好,行吗?”
还贴着她那么近……程筝哭笑不得,这画面非常诡异。
傅砚洲是存了心的。
他在她身后,摸着她的耳朵,淡淡地说:
“你男人就喜欢这样,所以日后别叫其他女的来家里,知道吗?”
程筝总算明白了。
明白了,也就理解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点头说:
“知道了。”
傅砚洲的手从她莹润的耳垂来到下巴,轻轻扳向他。
镜中,两人深吻。
傅砚洲什么都没穿,程筝看清他的动情,于是快速让两人分开。
傅砚洲意犹未尽,扯着她。
程筝嘟囔道:
“我还要上班呢……还有,昨晚,你干什么了?”
她张开手掌,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呢。
傅砚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然后调笑道:
“你说呢?”
程筝拿毛巾擦干净手和脸,骂了声“变态”,出去了。
傅砚洲一阵轻笑后,跟上她,夫妻俩一起去换衣服。
他去叫儿子起床,程筝走下楼,对陈妈说:
“今天让那个姓黄的小姑娘离开。昨天看她身体不舒服,勉强让她留在家里休息一下。她今天要还是赖着不走,就让安保进来把她请走,或者直接叫救护车给她拉走。务必不能让她留在家里,引狼入室。”
“你还知道引狼入室?”傅砚洲抱着迷迷糊糊的傅程训下来。
陈妈看看傅砚洲,对程筝笑着答道:
“昨晚先生已经把她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