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要孩子,但我也跟您说过,我不要她那么痛。”
傅英山长舒一口气,声音有些无力:
“所以,过了五年,你要报复?你把阿训留在明山,一直让他偷听我书房里的事,还偷我那些部下给我的求情信!”
程筝猛地转过身,睁大杏眼……
【这是男人的事,你把懿儿看好就行了。】
【爸爸还说,我和爸爸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要保护好妈妈和妹妹。】
傅砚洲并不否认:
“您非要把阿训留在明山,我也没有办法。她回来了,总不能什么都要听您的,连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能回到身边。如果那些人没有犯错,如果您没起保他们的心思,也不会被我抓到把柄。”
“好……好……呵呵……”傅英山笑了。
他看向程筝,摇摇头:
“真好啊,你为了一个女人,利用自己的儿子,扳倒自己的爷爷……真有你的,傅砚洲,我当初就不该把公司交给你,直接把你送进官——场多好,你谋划得妙啊。”
……
书房内恢复平静。
房门打开,程筝扶着傅砚洲出来。
傅英林早已带着阿训守在门口。
他老人家一看傅砚洲的脸色就知道内里伤得有多重,连忙让人把他扶到房间里。
小阿训刚刚都听见到了。
原来当初他妈妈怀他,吃了那么多苦,打了那么痛的针。
他整个小小的身躯透着难过。
他那双酷似程筝的双眼越发暗淡。
因为妈妈痛,所以他是一个不被爸爸妈妈期待的孩子吧?
程筝担忧傅砚洲,忙牵着阿训的手跟着去了房间。
书房内外,只剩傅英山一个人孤零零地枯坐在书案后。
……
第二天,一家四口就离开明山,回了别墅。
傅英林不建议傅砚洲这样乱动,因为伤了内脏。
程筝也劝他。
可傅砚洲坚持回去。
一家人回到家,陈妈和几个佣人早已打扫干净等着。
只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