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你好好的就行。老婆,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你请个假,我们带着孩子去度假吧。”
程筝有一瞬间真的很想答应。
虽然她已经是个经历过很多事的成年人了,但也无法面对,被亲生母亲天天堵路要肾这件事。
她不想看见她。
她更不会给,她绝对不给。
凭什么呀?
那个女人……她就一丁点愧疚都没有吗?
“老婆?筝筝?筝筝!”
傅砚洲一下子偏离方向,在路边刹车!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解开她的,把她揽到近在咫尺的眼前。
他注视着她的双眼,问道:
“筝筝,告诉我,我是谁。”
程筝眼圈红了红。
她微笑着说:
“你是我男人,是世界上最在乎我的人。”
傅砚洲很满意:
“你明白就好。那你回答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程筝摸摸他的脸。
他还是比以前瘦,五官似刀削斧劈般。
傅英山把他打得在家里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最近才好算好利索。
“没事。只是我心里始终有道坎儿,阿训跟我们总有种距离感。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得不像是个五岁多的孩子,而且更像是客人……砚洲,怎么办啊?”
傅砚洲也明白,他抱着她,拍拍她的背。
“时间可以抚慰伤痛,只要我们疼爱阿训,阿训会跟我们变亲的。”
程筝叹口气。
她把孩子们接回去才发现,原来阿训最喜欢的那本《世界名记》,讲述了十六位国内外记者的经历,最后一位就是她,是当初北城电视台授权的。
当时阿训把书拿给她,一定很希望她能翻开看一看吧?
回到家,阿训和懿儿正在客厅吃水果。
傅砚洲一进去便温声说:
“妈妈回来了,儿子,不用担心了。”
程筝笑着走过去,先亲亲阿训,再亲亲懿儿。
阿训有些腼腆,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