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白越还是不放心。
“傅砚洲怎么说?凭他的性格,还不吃了那个女人?”
程筝摸摸冷得想要流鼻涕的鼻子,答道:
“我没跟他说,又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没想过把肾给她。”
白越一整个不理解。
“这事你不跟你老公说,留着那个女人天天来骚扰你,给你洗脑?”
“没事,我真不会给的。”
程筝再三保证,白越才压下担忧离开。
她进去,男人坐在沙发上。
阿训在看动画片,懿儿在男人脚边的地毯上抠玩具。
她走过去,摸摸阿训的小脸蛋儿,跟儿子说了几句话。
然后,又抱起女儿亲昵一会儿。
她抱着懿儿笑着问傅砚洲:
“你晚上吃的什么?”
傅砚洲眼睛盯着膝盖上的电脑屏幕,没看她,淡淡道:
“没吃。”
程筝愣住了:
“怎么不吃?我陪你吃点?”
“不用了。”
临睡前,程筝洗完澡出来,见卧室没人。
傅砚洲高大挺阔的身影在阳台抽烟。
她拉开阳台门,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咳咳……你抽了多少啊?抽烟对身体又不好。”
傅砚洲背对着她,把烟掐了,没出声。
程筝沉下一口气,走过去拽他的手臂:
“你生气呢?”
良久,傅砚洲深深呼吸,疲惫道:
“我活到三十多岁了,不知道自己活个什么劲。”
程筝心一沉: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