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丽茹的两面脸瞬间肿得像个馒头,混着血吐出两颗牙,被打懵了。
她缓过来后,哭叫道:
“姓傅的,你疯了,我是你岳母!你敢让人打我!没有我哪有筝筝?筝筝要是知道……”
“筝筝恨不得你死。”傅砚洲无情地打断她。
许丽茹听了,愤愤地顿了会儿,恨声道:
“程筝这个孩子真是没有良心!她的血肉都是我给的,我不过是让她拿一个肾救她弟弟,你们都有没有常识吗?人靠一个肾是可以正常生活的,又不是两个都……”
她嘴贱,非要一句一句地踩痛傅砚洲的神经。
保镖又是几个巴掌,许丽茹这次掉了四颗牙。
她又疼又气又怕又恨!瘫在地上大哭。
忽地,傅砚洲蹲下,阴恻恻地问她:
“如果,我可以看在你生了程筝的份上,给你儿子找到肾源。但是要一颗肾换一颗肾,你愿意吗?”
许丽茹蓦地收住眼泪,惊喜地呜咽道:
“真,真的?也对,以你的本事,全世界去找,很快就会找到……什么一颗肾换一颗肾?哦……可以,只要你给我儿子找到肾源,我就不要程筝的肾了……”
傅砚洲冷笑一声。
他站起身,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这个女人。
“做程筝的母亲?就你也配。她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她是我一个人的,我疼她就够了。”
说完,他淡漠地双手插兜转身,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到车旁。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
徐洋只对保镖说了几个字:
“送到公——海去。”
“是。”
车子开走,留下许丽茹杀猪般惊恐的哭救: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我不去……”
——
程筝一直没敢睡。
傅砚洲到家时,都后半夜了。
她听见开门换鞋的声音,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
朝门口走去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程筝被他环着,仰起头,闷闷地问:
“你去哪儿?”
傅砚洲一天下来所有激动的情绪被她委屈的低吟瞬间抚平。
他用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说:
“去办点事,怎么,担心了?”
“你说呢,你不回来,我都不敢睡,也睡不着。”
傅砚洲长臂架起她的双腿,把她打横抱起,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