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吧,你以为你还是不虞家大小姐吗!”
“大奕!你们让我见他!别推我!”
“哼,我儿子和我们雷家都是被你害的!你这个灾星,孽种!你当初就该死在娘胎里,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虞湘湘,这么多年,所有的一切,你就是孽源!”
“不!你们胡说!我要见大奕!”
虞湘湘被雷家的佣人一把推倒在地!
此时夜色正浓,下着大雨。
虞湘湘趴在地上痛哭!
她真的慌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有人愿意收留她,没有人愿意帮她。
早知道这样,不如留在监狱里,现在人人喊打的境遇更让她绝望!
正在她被淋得像只落水狗般不知道去哪里时,一辆车子停在路边,司机下去把她扶起来。
“你……你是谁?放开我……”
坐上车后,她见到一个大腹便便、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大概五十岁的样子。
“湘湘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虞湘湘无助地抱住自己,看着男人一会儿,犹豫地开口问:
“陈……陈叔叔?”
陈宥德是原先虞釉白手底下一个小官儿。
他扶扶眼镜框,痛心地说:
“湘湘,你现在有什么困难?跟陈叔叔说说,陈叔叔真不忍心见你如此模样。”
说着,掏出手帕,试探着给她擦脸上的雨水。
虞湘湘此时已经绝望,见有长辈这样关心自己,忍不住扑到沉宥德怀里大哭!
“陈叔叔,我,我没有家了……”
陈宥德拍拍虞湘湘的后背,闭上眼陶醉地吸一口美人身上的香气。
早些年谁不知道虞釉白有个天仙一般的女儿,柔若无骨,精生细养。
他温声说:
“湘湘,不怕,有陈叔叔在呢。”
虞湘湘感动死了。
滚烫的热泪流进陈宥德的怀里。
当晚,她住进了陈宥德的一处私人住宅。
——
程筝借着采访的机会,又去了两次老城区,可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小女孩儿。
她去周边的菜店打听,老板和买菜的邻居都打开了话匣子,比他们采访时还容易。
“那孩子可怜呦,从下生起,她妈没给她一口东西吃,都是小区里的邻居帮衬的。”
“是呀,不知道怎么有那么狠心的妈。而且,她妈心坏得很,折磨那个孩子。”
程筝心一揪:“折磨?”
“对啊,邻居有时候给饭,她妈不让孩子吃,孩子只能捡垃圾吃。她妈就是故意糟蹋孩子呀,你说哪有这样的?”
“会不会是拐卖来的呀?”
“不是,就是那女的生的。警局、妇联、社区,都去查了。那孩子没爸,估计呀,是孩子她妈恨孩子她爸,所以折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