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了许久,吸引了周围居住者的注意。
保镖给傅砚洲打电话,傅砚洲让他们把夏夏轰走,夏夏便在地上撒泼打滚。
“程筝,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我恨你!”
就在这时,里面跑出来一道轻盈的身影!
宋厌扑到夏夏身上,流着泪说:
“妈妈你不要骂夫人好不好?夫人特别特别好,对我也特别好,求你了,不要骂夫人了……”
这话的杀伤力对夏夏来说,比保镖对她五花大绑还要诛心!
她躺在地上死死瞪着宋厌,拧着宋厌的耳朵恨声道:
“怎么,觉得她好是吧!想认她当妈,想永远留在他们傅家是不是?那我算什么?是我生了你!”
宋厌摇着头,眼前一片模糊。
“不是的……妈妈,我是你的女儿,我……我求你,不要说夫人的不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我呸!贱货!我告诉你,就算你跪舔她,就算你拼命讨好她,你也不是她生的!你就算留在这座大别墅里,也永远都只是个捡垃圾吃的可怜虫!他们家的人不会把你当人看的!因为你是我生的贱货!没人要的贱货!”
“你干嘛这么对孩子!”
程筝开车回来,见到门口这阵仗,马上熄火下来。
一下来便听到夏夏在骂宋厌。
一口一个“贱货”。
程筝气得握紧拳头。
她走过去,把宋厌抱起来。
“厌厌,你得水痘不能吹风,跟我进去。”
夏夏被保镖压着,盯着程筝,像泼妇一样咆哮道:
“程筝你个贱人!所有的好事都是你的,就连我的女儿你也要据为己有?毒妇,你把我女儿还给我!还给我!”
“妈妈……”宋厌恳求地叫着她。
程筝抱紧宋厌,冷冷地说:
“你这个样子,一年比一年阴郁,我怎么放心把厌厌交给你?你怎么骂自己的女儿的?你还会不会打她?你给她饭吃吗?”
说完,她不再理会夏夏的咒骂,进去了。
只是,程筝刚一放下宋厌,宋厌就跪在了她面前。
宋厌明白,只要自己一天待在这里,她妈妈就会不断来找夫人的麻烦,诋毁夫人。
然后,她妈妈也会狼狈地被保镖像丢猪一样丢出去。
她心里很难受。
“厌厌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起来。”
“夫人……我想回家去了。您让我跟我妈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