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和程筝都不出声,这是小辈的事。
只不过这姚家姐妹的伎俩太过幼稚拙劣,连傅砚洲都起了厌恶之心。
傅程懿把宋厌拉到身后,生气地说:
“自己拿不稳,还怪别人,到底是谁故意的?”
“懿儿,我和我姐姐对你都不错呀,我姐姐还给你买礼物,你怎么……”
姚若熏也在一旁非常委屈的样子。
傅程训不耐烦道:
“要钱、还是东西?”
姚若熏像被当众打了一巴掌般,错愕、愤怒、难过!
“我……我不是要……”
“东西是在我家打碎的,不论是谁的责任,赔给你。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不要落下一样,她们三个在一起学习效率太差,你还是带着你堂妹在你家里学吧,明天开始不要过来了。”
这利落的话语字字砸在姚家姐妹俩心头,她们感觉就像当众被人扒光衣服般难堪。
她们委屈地看向沙发上的男女主人。
两人竟然都没有主持大局的意思。
傅家的少爷便是这家里的顶梁柱,便是这家里的主人。
他说的话,自然掷地有声。
“开个价,没事,我说了算。”
傅程训再次施压,无异于羞辱。
姚若熏强自保持着体面,跟程筝和傅砚洲打了招呼后,带着姚意熏面色青红地离开了傅家。
宋厌……姚若熏已然把她当成了重量级的敌人。
处于漩涡中的宋厌表情一直淡淡的。
甚至她都没开口。
谁都能看出来姚家姐妹在无理取闹。
她可不想陷入自证的陷阱。
傅程训说“不论是谁的责任,都由他赔”的时候,她更加不会出声。
傅程训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她故意打破的,也没有关系,他赔就是了。
这一点也是让姚若熏窝火的原因。
他就那么护着宋厌吗?
傅程训送宋厌回家后,夏夏追着宋厌,笑着说:
“他真的对你很上心啊。呵,真是苍天有眼。”
宋厌把习题从书包里拿出来,问道:
“妈,你今天晚上吃的什么呀?”
“哎呀吃什么不行?你抓紧跟他和那个女人说,你要出国,你呀,就守在他身边,别让别的女人有机会……”
“……”宋厌胸口闷闷的,无声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她学会了,每次夏夏说这些,她都不回应,就像没听见一样。
夏夏不明白宋厌的心思。
她越这样说,宋厌就不会照着她说的办。
宋厌……她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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