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一听,忧虑道:
“那你到时候可要小心啊。”
宋厌点头,投以安抚一笑:
“放心吧。”
傅砚洲和傅程训一前一后进来,脸色都不好看。
宋厌心一颤。
程筝见此,隐约猜到些什么。
她没好气地对傅砚洲说:
“你先回去吧,阿训和厌厌陪我。”
傅砚洲立马反驳:
“我不。”
“你一天拉着脸,谁想看啊?你是不是盼着我……”
“你敢乱说!”
傅砚洲怕她咒她自己,坐到她身边捂住她的嘴。
如果不是因为傅程训和宋厌在,堵住她嘴的,就不是手了。
他在程筝耳边低声警告道:
“等你做完手术,我就带你离开。”
程筝莫名其妙道:
“去哪儿啊?”
“之前说过,具体哪里不告诉你,反正到时候只有你我,你只能看着我。”
“我不想看。”
“不愿意看也得看。”
傅砚洲声音更低,不出意外,应该只有程筝能听见——
“等你好了,我去做输通手术,我们两个没准儿能再生一个。”
程筝一听他说诨话,紧张地去看两个孩子,发现他们早已离得远远的,应该是听不见的。
她咬牙切齿地拧傅砚洲的胳膊:
“你这个一天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的神经病。”
傅砚洲忍痛轻哼:
“大号不听话,练个小号试试。”
“你不要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