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傅大少只能继续在外屋打地铺。
心心念念的媳妇儿就在里面,俩人又刚有了夫妻之实。
他多想抱着媳妇儿美美地睡觉。
哎……
他整宿地睡不着。
他知道,宋厌在怪他要娶别人。
他捂住发痛的头,长叹口气。
他现在比被沈如卿逼着娶他时还要愤怒。
他恨不得抓住那一家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他不知道,宋厌在意的事远比这个要严重得多。
……
又过了两天。
傅程训陪着宋厌养伤、照顾金麻子,让湘南当地扫/黑/除/恶办公厅把葛老财和杨七叔立作典型,通报案情及处理结果,严重打击封建恶势力的遗留问题,为当地除了两大祸害。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着山里人都会做的活儿,享受着山里的宁静和简单。
傅程训有那么些时候都不想走了。
他想和他心爱的女人就这样,过几乎只有彼此的生活。
他有种让他不安的预感。
出了大山,回去后。
宋厌……恐怕会离他越来越远。
傅程训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他母亲,寻求母亲妈的帮助。
【妈,回去后,我想跟厌厌结婚。您帮我。】
【妈,我想跟厌厌一起过日子。我想跟她组建一个小家,日日夜夜看着她。】
【妈,我想让厌厌变成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程筝看着她儿子因为焦虑,因为没有安全感而给她发的这些消息。
母子连心,她都能想象到阿训此刻的辗转反侧,爱而不得,夜不能寐。
果然,每个人心里都有把锁,得找到能打开它的钥匙。
厌厌就是阿训的钥匙。
阿训那样内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竟会有这样害怕的时候。
哎……她心疼阿训,也心疼厌厌。
她比阿训更希望两个孩子能结成一个温暖的小家。
——
金麻子的药有奇效,宋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