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钟楚雄正了正衣领,不急不慢道。
“呼呼,监仓里打起来了!犯人暴动了!”狱警喘息了两声,急切道。
“艹!这尼玛的不早点说!”钟楚雄一脸慌张,拿起桌上的帽子,顺便将报纸揣上,提起腰间的警棍就冲了出去。
“我也想说,这不是没缓过来气嘛!”狱警小声嘀咕了一声,抬脚追了上去。
等钟楚雄匆匆带人赶到监仓后,里面的暴动已经被其他狱警制止下来了。
此时所有犯人全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只有钱文迪被狱警死死的按在床铺上。
他双眼满是血丝,眼中带着仇恨之色的瞪着大眼光。
“干他娘,谁搞的事情?”钟楚雄一棍子敲在铁门上,大怒道。
监狱里最忌讳的就是犯人暴动了,这不仅是会造成伤亡事件,同时对监狱风评也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稍不注意,他就得被扒了身上的警服,回家继承他老豆的士多店。
“雄sir,问清楚了,是钱文迪欠大眼光等人的钱没汇给他们,大眼光一时冲动,就带人给钱文迪开眼了!事后钱文迪气不过,就大打出手,然后其他被波及的犯人就跟着打起来了!”一名狱警走上前解释道。
因为越南人失手的原因,导致阿豹还没来得及给钱文迪提供的账户打钱就被派去办事了,后面更是直接下去卖咸鸭蛋,更不可能打钱了。
“妈的,这个扑街坐监了也不安生,净给我找麻烦!”钟楚雄骂骂咧咧道。
“搞事的几人都给我关三天禁闭,每天只给一顿饭!”
“yes,sir!”狱警敬了个礼后,转身带人办事。
“喂!老头,过来,有话问你!”钟楚雄对着角落里的鲁宾孙招手。
鲁宾孙见状,小跑着过来,陪笑道:
“钟sir,有什么关照我的!”
“呐!你自己看!”钟楚雄将腋下夹着的报纸拍在鲁宾孙手上。
“?”鲁宾孙疑惑的打开报纸看了起来。
看见头版头条时,他整个人一怔,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继续看下去,鲁宾孙的身子慢慢的颤抖起来。
等看完整张报纸后,鲁宾孙不由得老泪纵横。
他边用手不断的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边不断的自言自语:
“死的好啊!这个畜生终于遭报应了,女儿你可以瞑目了!”
“一把年纪了,就别哭哭啼啼了,开心点!好日子还长着呢!”钟楚雄拍了拍鲁宾孙的肩膀安慰道。
这显然对鲁宾孙和刘耀祖的恩怨有所了解。
“谢谢,谢谢钟sir!”鲁宾孙哽咽着。
“不用谢我,要谢就去谢高先生!”钟楚雄说完,拿走报纸,匆匆离开。
他还要去赌场给梦娜献殷勤,争取靠吃软饭走上巅峰。
“高先生!我会的!”鲁宾孙浑浊的双眼发散着,语气坚定道。
……
铜锣湾一家酒楼。
高超照例点了一桌早茶,招呼着手下的几个心腹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