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狼狈遁逃的辰东东几人,沉融月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如果是让辰东东他们破开护宗大阵,那么神女宫所有的女修将会面临怎么样的折磨,结果不言而喻。
“沉宫主,神女仙宫那边的强者,什么时候可以到呢?”
白淑珍心急如焚,脸上露出极为凝重的表情,询问道。
沉融月为了安抚人心,以免引起恐慌脸上露出淡定从容的表情道:
“白长老,据我刚收到消息,神女仙宫那边的强者明早就会赶到。只要咱们挺得过今日,修罗武神殿的修士,就是咱们的瓮中之鳖。”
白淑珍闻言,点点头,继续追问道:
“那么楚宫主的大婚,今日恐怕举行不了了?”
“先等等看再说吧!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
等这次危机过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目前不急一时半会。”
沉融月此时此刻,心里比谁都还要急。
神女宫所有人的生死,全部寄托在海神阁这棵大树上。
不过有一点。在利益面前,她不敢确定,海神阁会不会为了神女宫、而与修罗武神殿为敌?
白淑珍自然看得出来,沉融月的心里其实也没底,只不过她看破不说破而已。
阵法外,辰东东几人,立于远处眺望葬天灭世阵,其上流转着的紫色光芒,纵使灵仙境修为的他们,此刻仍有心悸。
“辰东东,此阵诡异至极,我都说了,你们不信,这回踢到铁板了吧?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几个有勇无谋,匹夫之勇。”
祝远山负手而立,捋着泛白胡须自鸣得意。
辰东东闻言,老脸一沉,灵仙境中期威压释放朝祝远山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散!”
祝远山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同样也不是善茬,抬起手臂顷刻挥散辰东东的威压。
“辰东东,你我皆是灵仙境中期修为,你当我祝远山是软柿子、那么好拿捏的吗?
匹夫!
哼,不可理喻!”
祝远山冷嘲热讽,在他的眼里,辰东东屁都不是。
“唉,唉唉,唉,诸位长老莫要动怒。而今出师未捷,岂能同室操戈,让他人看笑话呢?
诸位长老,请听老夫一席;咱们的敌人是神女宫,咱们应该同心协力商讨破阵之策,你们觉得呢?老夫说的在不在理?”
龚查哈尔多站出来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以免事态扩大。
辰东东闻言,阴沉的脸,比翻书还快。在权势面前,他选择了奴颜婢膝,放弃了尊严和原则。
毕竟龚查哈尔多可是他的“金饭碗”,金口玉言;若是想要在修罗武神殿,获得更高的地位权势,还得取决于龚查哈尔多。
辰东东拂袖一甩,踏空来到龚查哈尔多跟前,摆着一副鹰犬的姿态俯首帖耳道:
“龚查长老所言极是,咱们应当同心同德共同商讨破阵之策。龚查长老,依你之见,你可有破阵之策啊?若是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好让大家共同探讨一下。”
“这样吧,既然攻击无果,那么咱们可以换个思路(咱们可以对其进行炼化)。
辰长老,依你之见,老夫这个方案可行否?”
论修为,龚查哈尔多虽远不如辰东东,但论谋略,纵使十万个辰东东绑在一起,也抵不过龚查哈尔多的一根青丝。
犹如小巫见大巫。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这样,仅凭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得依靠谋略、战术协同,方可行远。
古人云:生思远,方可行远;居安思危,方能久安;逢难思变,才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