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苏浅茉就放心的靠在床头睡着了,直到她被一阵闹洞房的吵闹声吵醒。
什么?
闹洞房!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开眼,连新晋摄政王的大婚还敢闹洞房。
“皇上,咱快回去吧,这要是让摄政王知道了,该生气了。”蔡德海的公鸭嗓远远传来,这一下子,可把苏浅茉给吓得魂飞魄散。
这小皇帝没搞错吧。
这才多大,就连闹洞房这种陋习都学会了。
“怎么?朕都十六岁了,朕都可以大婚了,闹闹洞房怎么了?”
蔡德海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模样,可这闹不闹的,真会惹人生气的好吧。
尤其是摄政王,这都快而立之年,才娶上这么个媳妇,可不如珠如宝般的供着,但愿皇上这下子有分寸吧。
“陛下,快出来。”
这不,谢晏辞极具压抑的声音远远传来,苏浅茉不禁顺着盖头的缝隙偷看过去,只见一个喜服的衣摆映入眼帘,稳稳的挡住了少年天子进入里屋脚步。
少年天才难得在一向惧怕的老师面前昂首挺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跟着加重了几分,“怎么?朕想从老师这儿沾沾喜气,都不行了吗?”
“内人已经有孕,只怕会冲撞了陛下。”
谢晏辞对此,倒是毫不隐瞒,若是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把这事儿说出来的。
可天子这忽如其来的王位加持,只会让谢晏辞坐立不安,每每在这儿时候,表现的太过完美,只要进一步加深帝王的顾虑。
那这会儿,谢晏辞适当示弱,总会让帝王宽心,在能干的人有怎样?
还不是有弱点攥在帝王手心里!
一听这个,就连一向人精的蔡德海都不由得瞪大眼睛,及时捂住了嘴。
萧长鸣也明显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向认为刻板无趣的老师,经还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出来。
谢晏辞也没隐瞒,难得露出紧张窘迫的表情出来,“让皇上笑话了,说来这件事情还是谢某对不起夫人,之前夫人在接风宴上失贞的事情,实乃谢某被人陷害,这才犯了大错,谢某却在去了外地,凭空错过了好几个月,索性,上苍给了谢某一次弥补的机会,只是……”
对上谢晏辞看向里屋之人的满眼不舍,少年帝王不禁顿了顿,“既然如此,朕今日便放过你们了。”
顿了顿,萧长鸣又道:“这事儿还是别外传的好,不然你这行踪没法解释。”
“微臣谨遵陛下旨意。”
谢晏辞双手抱拳衣恭扫地。
少年帝王想了又想,还给谢晏辞想好了说辞,抬手府谢晏辞稳稳的坐在轮椅上,“这几天,你们小两口就好好过日子吧。”
“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