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转过头看他一眼,斟酌着开口:“刚才子铭妈妈说,你答应让子铭去她那里住几天。”
阮文礼闻言抬了抬眸,坐直身,说:“是。”
“可你没告诉我。”
阮文礼语气很轻,“因为你也有几天没跟我说话了。”
姜央立刻反驳:“我明明有说。”
“没错,你说了早,再见,晚安。”
阮文礼掰着指头数,看着她脸上渐渐升起的怒意,他满足地笑了笑。
他在座椅上摸到她的手,姜央很快抽走,反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好好说话。”
阮文礼被她拍了一下就没再上前,无力地仰躺在那里,他这回真的没力气再去哄她了。
过了片刻:“我以为你不在意呢。”
姜央想要反驳,阮文礼很快打断,“可你并不在意我,不是吗?”
阮文礼瞥了瞥她,一副耍无赖的表情,姜央不想理他,“这是两码事。”
“是吗?”
阮文礼轻轻一笑,“其实我不太懂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她。”
酒后的他眼神带着些迷离,散漫,却又无比清醒。
他的声音沙哑缓沉,带着他长久的疑惑。
“我记得我跟你明确表示过,她对你,对我们的生活丝毫不构成威胁,而且,你这种怀疑,严格来说对我是一种侮辱。”
姜央重重皱了下眉。
阮文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难道不是?你在怀疑我不忠。”
“我并没有怀疑你不忠,我只是多想了解一下你这个人。”
阮文礼挑眉。
“你的过去,她的过去,包括子铭,还有你第一次结婚生子的喜悦,有没有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姜央发现自己有点过于深入主题,于是她及时停下来,“或许我只是遗憾陪你度过这些第一次的人并不是我。”
阮文礼似乎懂得了她的意思,同时也为她的傻气感到好笑。
他想说第一次也并不是都一定非常美好。
但单纯的姜央一定觉得他在胡说。
“其实你不用羡慕她,因为你就是第一次。”
阮文礼醉了,但他还是清晰地判断了她的位置,摸到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她的掌心,
姜央愣了一下,表情随即变得愤怒。
“你……你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你明明身经百战,要领娴熟。”
不要face!
阮文礼觉得他很冤,他只是涉猎广了点,看书多了点。
而且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
她不能指望他像十八岁一样单纯无知。
“那子铭哪里来的?”
姜央慌乱之中戳中要点,阮文礼终于不再说话,眉头很轻地皱了皱。
好在姜央气急了,并没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你说我冤枉你,那你跟子铭妈妈私下联系总不是我冤枉你吧?”
阮文礼解释,“我并没有跟她联系,是肖秘书跟她联系的。”
“好,就算是这样,那你刚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