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黄阿姨从厨房出来,“先生回来了,晚饭快好了。”
阮文礼恩了一声,继续往楼上走。
回到卧室,姜央放下包,进去洗手间放水。
阮文礼下了班习惯先洗澡。
姜央放水放到一半,阮文礼从外面进来,身上外衣已经脱了。
他反手关上门。
姜央紧张地起身道:“你做什么?”
“你不洗吗?”
阮文礼看她一眼,自若地走过来,摸了摸水温。
姜央刚才从公交站台走回来出了不少汗,衣服也湿了大半,她的确急需洗澡,可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一会再洗也行。”
姜央起身要走,被阮文礼拉住手腕,他看着她,语声温和,“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看过?”
姜央脸红了红,不再分辨。
她坐在那里,任他一颗颗,替她解开衬衫扣子。
如果说姜央上次帮阮文礼洗澡只是糊弄的话,那阮文礼这回帮姜央洗澡,几乎是模仿劳工的标准。
简直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一直到阮文礼整理好自己,换上干净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姜央还没能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怎么了?”
阮文礼看一眼床上包着毛巾坐着不动的姜央。
姜央摇头,“没事。”
阮文礼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从外套口袋拿出一瓶药,从里面倒出一颗放在手心,端起一旁的水杯。
“这是什么?”
“叶酸。”
姜央乖乖吃下。
好在这叶酸怀不怀孕都能吃。
阮文礼看着她用水送进药,他接过水杯放回床头柜,连同刚才那只小药瓶一块放在显眼的位置。
“以后每天睡前吃一片。”
姜央看着阮文礼略显严肃的脸色,想起他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好像也是这种表情,简直毫无邪念。
要不是姜央见过他不正经的模样,都要以为阮文礼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不过阮文礼最近确实有点怪。
不光刚才洗澡的时候毫无邪念,就连晚上,她也勾引不动他了。
姜央看着阮文礼。
阮文礼坐在那里,拿了条毛巾,正动作轻柔细致的替她擦干净头发。
姜央觉得阮文礼现在防线略弱,可以小撩一把。
她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同时将手伸进衣,在上面画圈。
阮文礼习以为常,任由她上下其手。
“你怀孕了。”他说。
姜央愣了一下,好半天才确定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是啊,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