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只是想清静清静罢了。”
“你还不够清静的,我又不打鼾。”
姜央被他的不要脸气笑了,“你是不打鼾。”
可是磨人呀。
阮文礼似乎也有些心虚,难得地没再狡辩,只是很认真地问她:“还有一个月,是吗?”
姜央几乎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泼他冷水道:“医生说要等到生完。”
阮文礼很不满,皱着眉头道:“下次换个大夫。”
阮文礼说完仍旧意难平,看着她的侧脸,“小姑娘一点都不想我?”
姜央说不想,不过想到他昨天厮磨间呵在她颈间的温热的气息以及那熟悉的浓郁木香,姜央觉得自己不能骗自己。
阮文礼身上似乎有种让她为之着迷的气质。
那种游走于优雅与慵懒之间的漫不经心,带着邪味笑意的寡冷的眸,以及温润磁性勾人摄魄的迷醉嗓音。
但这种着迷,偶尔会让姜央惶恐不安。
不知道这么轻易爱上一个人,对不对?
可现在棋局过半,想要复盘显然已是不可能了。
“还在生气?”
姜央长时间没说话,阮文礼只好自己凑上来。
姜央看他一眼,阮文礼难得一见低垂了眉眼,在她掌心细细的啄,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厮磨着她最后一丝倔强。
“我没有生气。”
“那为什么不理我?”
“我只是觉得我可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够了解你。”
阮文礼想起那天吵架的细节,转过头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轻柔地摸着她眉眼,“那天是我气急了,说了重话。”
阮文礼那天一出了门就后悔了,事后回想,只觉得那一架吵得莫名其妙,明明前一秒他们还在为她怀孕的事高兴,下一秒就他就摔门而出。
但让他腆着脸回去,阮文礼下不了那个脸。
阮文礼不碰女人就是懒得做那些细碎功夫,哄女人这三个字更是没出现过他的字典里。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哄着姜央似乎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
“小姑娘也不来哄哄我。”
阮文礼突然发狠在她指上咬了一口。
姜央吃痛要抽回去,却感觉到指尖划过暖意,他的舌轻柔地舔过那一排浅浅的牙印,抚平了那丝略显仓促地痛感,只留下一片余温,以及姜央疯狂的心跳。
唇舌的熟悉感让昨晚的记忆再次漫上来。
姜央脸红了红,终于在他松开手的时候拿回自己被他蹂躏了半天的小手。
“我哄你还少吗?”
别的姜央不敢说,但要论情感关系上,姜央绝对是主动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