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有男人能普遍闻到的烟酒味,只有淡淡的清香。
然后那双长腿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被雾气覆盖的浴室门。
“咔哒。”
门打开,陈戈徒围着浴巾走了出来,直直地对上王惩靠在墙上的脸。
“和我想的一样完美。”王惩下。流地吹了个口哨,将他从头扫到脚。
“……”
“你怎么进来的。”陈戈徒散发着压抑的冷气,眉眼锐利地盯着他。
“很难吗。”
王惩丢掉了榔头,丢掉了老虎钳,丢掉了所有能撬锁的工具。
陈戈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我怎么不知道这几年你在国外都学了这些东西。”
他没有穿衣,赤。裸的上身还挂着透明的水滴,乌黑的发散落在额前,冷锐锋利的眉眼覆盖着渗人的寒冰。
王惩靠在墙上,他换了身衣服,不再是遮挡严实的高领,而是一件相对规整的白衬衫,顶端的扣子没扣,正露出了项圈上面的铃铛。
他直视着陈戈徒的双眼,因为他的发怒而激起了肾上激素。
难道他不知道他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挑衅的行为会激怒陈戈徒吗。
可他就是热衷于踩陈戈徒所有不快的雷点。
甚至只要对上陈戈徒因为他而下沉的眼神,他就会有种变态般的快。感。
“陈戈徒,你和人上过床吗。”
他滚动着喉结,眼睛像钩子一样盯着他的身体,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不用回答我。”
问完之后,他又自己先否定了答案。
因为他完全无法想象陈戈徒和人上。床的模样。
对于他的自说自话和冒犯的行为已经让陈戈徒的耐心耗到了极点。
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总要是不停的来惹怒他。
【警告……】
“闭嘴。”
【……】
高强度的电流让承受力惊人的陈戈徒都感觉到了刺痛。
但他现在要把这一切都加注在王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