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就不好笑!汪晚凝气鼓鼓的扭头不理他。陆峙岳也绷着脸不说话,车里一时安静。夜里,汪晚凝看不清路,她心里还有些惴惴的,不知陆峙岳要把她带去医院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她拍了陆峙岳一下,“前面,就放我下来吧。”陆峙岳握住她的手,眉一挑,“这么轻易就放过你,那我把你抢过来干什么,过家家吗?”汪晚凝试图蒙混过关,弱弱道:“不能吗?”“好啊,”陆峙岳笑了,掐住她的脸,“今晚就让你当我的新娘,高兴吗?”汪晚凝左瞄右瞟,忽然拿起手机看了下。“喂,师姐,我往回去了。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到。”她扒开陆峙岳的手,满脸急切,“快送我回去,师姐被锁在外面了,恰好其他人都被师父带出去应酬了。”无论怎么扒两边腮肉都被大手掐着,她说话艰难。看她这么急,可男人却没有帮忙的意思。“你听……”一吻封唇。所有的挣扎被宽阔的肩抵了回去。满肚子的话都被这吻慢慢融化,化为一池春水,在心中慢慢流淌。结束时,汪晚凝苍白干涩的唇都变得水润,像抹上了胭脂红。“不急了?”汪晚凝手虚虚地撑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陆峙岳低低哼笑。“演也演的像一点,手机锁屏都没打开,你怎么拨的电话?”汪晚凝被戳破,一时羞赧。鼓起的一边被戳了下,她立刻回头,很凶,“干什么!”“对我就这个态度,对吕文宴就是温柔似水,真双标啊,晚凝。”陆峙岳故意在最后的称呼上加重,十分在意,但说话时态度散漫,让人摸不清他心中所想。“吕文宴是正人君子,是翩翩佳公子,哪像你,不是掐我脖子就是掐我腰,跟个超雄一样!”陆峙岳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小嘴叭叭的。“你自己说,我掐你脖子干什么了,掐你腰又把你怎么了。”汪晚凝想着,脸慢慢红了,表情一开始不服气,后来眼神躲闪。陆峙岳嗤笑,“把我说的这么坏,好像我虐待你了一样。”汪晚凝恼羞成怒,红着耳朵攥紧拳头吼:“你今晚话格外多你知道吗?”“好不容易能见你一次。这还不算多。”陆峙岳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汪晚凝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嘴还硬着,但身体已经自动偏向陆峙岳了。眼前的男人夺了她所有的第一次,他只是出现,就能扰乱她的心弦。被他抱进怀里时,她竟有回家一般的放松。她做过最勇敢的事,就是和他说分手。她如愿了。她的生活离开了陆峙岳,横冲直撞的往前推进着,等再次插进来,好像连他也束手无策了。按照陆峙岳的性子,今晚他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他必定会把整个晚宴掀个顶朝天,外像众人宣告她是他的人。汪晚凝承认自己对陆峙岳余情未了,无论嘴上多么无情,但事实的确如此。在今晚之前,因为孩子,她和陆峙岳或许有的谈,但从她出席吕家晚宴那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插入了个突然冒出来的吕文宴,还有吕家大声宣告的婚约,事情变得复杂。她现在还可以躺在他怀里,路过一个又一个路口,但或许今晚,或许明天,总有一个路口要停下来,然后两人分道扬镳。想着,汪晚凝心硬了几分,“陆峙岳,你知不知道你很烦,都说了一刀两断,你还能追到D城在我未婚夫面前抢人。”黑暗中,一双鹰眸微眯,汪晚凝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嘴被柔软的两瓣唇堵住。分开的时候汪晚凝用力擦擦嘴,掩盖自己的悸动。“你……”嘴又被堵住,汪晚凝急了,刚张嘴就被趁虚而入,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放开时,汪晚凝立刻捂住嘴,看着陆峙岳十分警惕。陆峙岳逼近,“你这张嘴要是再说难听的话,我不介意一直堵。”汪晚凝捂着嘴,闷闷地吐出两个字,“卑鄙!”陆峙岳不以为意,“谢谢夸奖啊。”“陆总,到了。”汪晚凝忙往外看,外面不是医院,这才把心放下。“晚凝。”她收回视线,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汪晚凝捂着嘴不肯放下,对陆峙岳仍然很警惕。被放到床上,身体弹了几下,她更警惕了。眼看陆峙岳脱了外套压过来,汪晚凝立即抬腿抵在他腹部。“不行!”孕早期,她现在还不稳,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可不能乱来了。陆峙岳顶开她的腿,拿开汪晚凝的手。“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觉。”城门失守的感觉让汪晚凝有点慌,她全身心都忙着抵抗将要来的这件事。“晚凝,看我。”汪晚凝偏要扭头,却被陆峙岳掐着下巴转了过来。“你敢摸着你的心说你对我就没有一丝留恋了吗?”汪晚凝闭上眼睛,拒不回答。陆峙岳放软了声音,“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不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呢?”“你的顾虑到底是什么,告诉我。”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当往下落在锁骨时,汪晚凝不自觉开始扭动。她猛然惊醒,抑制住冲动。“我的顾虑,呵,我担心我的小命!你身边太过危险,我没有本钱也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怕了,行了吧?”“我会保护你。”吻又落在唇角,汪晚凝偏头躲过。“你保护我个屁!你把我栓裤腰带上吗?”“行啊,只要你乐意。”陆峙岳撑起了点距离。汪晚凝不用看都知道他眼里肯定是浓浓的戏谑。“反正,我觉得你应该和门当户对的人走在一起,这样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负担,比如……吉丽。”说起这个名字,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被她强行压制下了。陆峙岳气息冷了些。在汪晚凝以为他终于恼了的时候,他道:“还敢把我往外推,罚你。”一个更深的吻。让汪晚凝有点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