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红的弧度,似一朵盛开的杜鹃花,花的主人则是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抵在了门板上,滚烫的亲吻带着一点惩戒的力度,于厮磨中泄出几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糟了,刚刚钓得太狠,这会儿快被吻得窒息了……
就在云澜头昏脑胀之际,门板外的一道声音拯救了他。
“老爷,热水已经打好提到堂屋了,饭食在小灶上温着,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几人就下山了。”
是覃迎春。
重重在云澜的唇上印了一下方文林才勉强抬起垫身子,稍微调整了下呼吸之后哑着嗓子回道:“知道了,下去吧。”
门外之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了云澜抬手抵在汉子的胸膛,使了些力气将人推开了点,得空喘了口气,“先去洗澡。”
说完怕汉子不乐意还特地用圆挺的鼻头蹭了蹭汉子的下巴。
方文林已经被烧红了眼,这才得了甜头哪里舍得放开,又缠着云澜亲了好一会儿才卡着云澜的腰将人抱起开门走了出去。
刚才急躁了些,云澜连身上的大氅都没来得及脱,一通胡乱亲吻过后两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也幸好是没脱,不然这会儿被冷风一吹就该生病了。
卧房另一端的小书房已经布置好了,故而这洗浴的地方就挪到了闲置的堂屋,幸而两间房离得不远,方文林步子又迈得大,两人都没吹着什么冷风就进了湿润暖和的堂屋。
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专门的浴室,洗浴那一套家伙什一应俱全,干净的布巾和衣裳也都备好放在了架子上。
到了这会儿,方文林倒是想起来给云澜脱衣服了。
鸳鸯戏水,交颈依摩。
……
泡得绵软红润的云澜又被方文林裹粽子似的包的严严实实抱回了卧房。
卧房里没有点灯,借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银辉,方文林摸黑将人放到了梨花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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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点灯,再燃上炭盆,你先别掀被子,仔细进了冷气。”
汉子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擦过耳膜,刚刚这人也是这般用这种声音在他耳边哄得他晕头转向割地又赔款的,这会儿云澜便生了逆反心,悄悄将脚丫子伸出了被子外。
不巧那抹嫩白正好被月光照到,莹白的一团,给刚好起身的方文林逮个正着。
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凉爽的脚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火热大掌给包裹在了手心,云澜不服输地扭动脚腕企图挣脱,结果一脚踩在了方文林的脸上,脚心被“恬不知耻”的汉子给啵了一口。
云澜老实了。
见夫郎缩成了鹌鹑,方文林轻笑一声离了床边去点灯。
豆大的灯火将这一小片空间照亮,云澜用被子蒙着脑袋露出一双红润润的眼睛去瞧汉子的动作,只见方文林将油灯放在了靠床这边的桌子上,拿了火折子去燃炭盆。
炭盆放在地上,汉子只得弯下腰身去燃,雪白的里裤被绷得笔直,勾勒出汉子完美的身形。
云澜盯着那两瓣弧度心想方文林的……不也是又圆又翘嘛……
燃了炭盆回身去开窗的方文林只不过是习惯使然往云澜那里瞧了一眼,这一瞧倒是让他眉尾一挑,他家夫郎又在琢磨些什么坏心思呢。
琢磨坏心思的云澜有那心没那胆,只得讨好而敷衍地对着汉子弯了弯眉眼。
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方文林解开绑着床帐的绳结,抬手打散床幔之后爬到云澜身边将人从被褥里挖出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别乱动,给你擦头发。”
云澜撇撇嘴只觉得冤,他这会儿都没什么力气,哪里就能乱动了。
细风入暖,灯火摇曳,燃起来的炭盆释放出宜人的香气和温暖,透过纱幔隐约可见床铺上依偎在一起的夫夫低声说着小话,眉目温柔。
而在两人无所知的官道上,有一人正拉着车队领头询问:“敢问总头,还有多久能到安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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