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蓓一瘸一拐的抓住了夏祐言的衣袖:“祐言,虽然幼恩做了许多伤害我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报复她,是我不小心撞到她和裴夜。。。。。。”
安蓓说的有些难为情:“在做那种事情,她怕事情败露,所以才对我。。。。。。”
曾经他多么相信安蓓,然而此刻夏祐言却觉得她满口谎言,不由冷笑道:“做什么事会那么巧被你看见?比起这个你先向我解释一下这些吧。”
哗啦一声,那些安蓓和刀疤男人抱在一起的照片全被摔在了地上,安蓓低头变了变脸色,却强自稳住自己,然后用威胁的目光看了一眼夏母。
夏母面上有为难之色,然而想到安蓓手中的把柄,她还是一咬牙捡起地上的照片道:“祐言,你误会安蓓了,这个男人是她表哥。”
夏祐言笑了,忽然分不清这么多年来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妈,有人会和自己的表哥住同一间酒店四个小时吗?”
他已经不想再对这个妈说什么了,但是他很明白一向强势的母亲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在安蓓手中了,否则她不会突然转变态度。
安蓓却是哭的委屈,低声道:“祐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夏先生,请跟我过来签一下字。”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夏祐言却有些不悦:“麻烦你把单子拿来,我需要陪着她。”
闻言夏母脸色难看了起来:“祐言,你是在防着我吗!为了这个贱女人你连你妈都不信了!”
“妈,这里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您先回去吧。”夏祐言转身进了病房,用棉棒蘸了水帮乔幼恩润湿了苍白的唇。
夏母有些厌烦的看了安蓓一眼:“你看祐言根本不听我的,你说你非要耗着我们家祐言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安蓓掠了掠自己的头发,嘲讽笑道:“妈,您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行吗?我看中的是夏太太这个称呼,可不是为了钱,不过既然您都提出来了,我还真想到用钱的地方,你马上给我准备五百万,要不然我们只能法院见了。”
夏母怔了一下,慌张的伸着手指头半天才恶狠狠道:“那件事情你也有份,要不是你告诉我。。。。。。”
安蓓又笑了:“妈,您真是老糊涂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说什么话是要讲求证据的,你有证据吗?”
夏母的心哐当一声沉到了谷底。
——
乔幼恩已经醒了,夏祐言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而对她绝口不提裴夜的事情夏祐言的感觉很微妙。
她提出来他会嫉妒,她不提,夏祐言反而会觉得她在隐瞒。
终于他开口道:“裴夜就在你隔壁房间,昏迷了三天现在还没有醒。”
乔幼恩怔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就要下地:“怎么会?怎么会在医院?”
“你不知道?他在你家浴室里被人打昏了。”
乔幼恩怎么会知道,她从头至尾都没有见到裴夜,更不知道那个刀疤男人竟然会将裴夜拖到她的浴室里。
“不用去了,他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危险。”夏祐言一把拉住了她。